这其中,似乎还带着沐云飞看不懂的恭敬和尊崇。
沐云飞也可以尝试去听他的心声,但男人却没有这么做,他已经能肯定公仪寻无害他之心,又何必费力去做那些事情?
公仪寻又说道:“不过,当年盟主山庄出事后,所有的一切都随着那场大火被烧毁了,你又是怎么……”
并非他喜爱探听旁人的私事,而是师父说过,这块盟主令牌事关重大,又因为只有他们公仪馆才能打开这块令牌,所以他必须慎重。
沐云飞却淡声道:“你若不敢,便等你师父醒来。”
要把方面的事情解释清楚,必须暴露自己的身份,很多事情隐瞒不得。
可沐云飞没那个心情。
况且,他也没有完全信任公仪馆,即便是公仪馆主醒来,就坐在这里他也不会详细说明当年的事情。
若公仪馆主不愿意帮忙解开这块令牌暗藏的机关,那他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本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没想到公仪寻愣了愣后,却是浅笑着恭敬将令牌递还给他,“公子言重了,并非我不信任你们,只是这令牌事关重大我实在不敢马虎,不过这令牌即是师祖的得意之作,又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学艺不精的弟子就能打开的?所以,公子恐怕还真得等师父醒了才行……”
说到最后,他眼底也现出了忧虑和难受。
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师父还能不能醒来。
沐云飞将令牌接了过来,倒没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顾子絮等人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沐云飞出来后,便立马迎上去。
“城主。”
“怎么样了?”
“看到里面的东西了?”
沐云飞还没说话,公仪寻也从书房走了出来,一脸尴尬地替沐云飞回答道:“在下学艺不精,解不开这令牌恐怕还得师父亲自出马才行。”
但这话却令所有人都沉默了。
毕竟公仪馆主此刻形容枯槁躺在床上,能活到几时尚不可知。
就算后面帮他把毒解开了,谁知道她还有没有那个力气解开这什么机关。
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几人也只好谢过后回到客房。
竹青道:“我们难道就真的傻乎乎地等着?可谁知道公仪馆主什么醒来?”
上官景道:“当然不能这么干等着,若这里的事情不赶紧解决了,即便公仪馆主醒了,恐怕也没那个心情帮我们。”
顿了顿,他又道:“这个公仪寻果然还是怪怪的,他未必就是把公仪馆主害成这样的人,但他有可能知情,即便他不知情。查了这么久也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怎么想都令人觉得奇怪……”
顾子絮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上官景笑了笑,眼底闪烁着狡黠,“当然是帮他早点把这事儿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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