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十大板打完,相当于连着打了四十大板,而衙役们又没有留手,都是着重打的,苏俊卿的父亲此时已经虚弱的没有了力气,而且身上已经血肉模糊,看起来非常的凄惨。
可是苏俊卿的父亲越凄惨,牛瀚狄这个糟老头子就越高兴,他心中恨不得现在苏俊卿的父亲就被打死,以此给苏家一记重创,不然他这个村长以后如何在卧牛村抬得起头来。
苏俊卿的父亲被打完之后,又被扔在了公堂的地板上,衙役对他没有丝毫的优待。
此时县令看到行刑完毕,又一拍惊堂木大声的喝到:“苏天孝,此时你可知罪?”
苏俊卿的父亲趴在地板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喝骂道:“狗官,有能耐今天你就把我打死在这公堂之上,苏某人何罪之有?”
“如此蔑视本官,咆哮公堂,拒不认罪,给我再重重的打三十大板,让此顽固之徒醒醒脑子,想想该如何回答本官的问话!”县令还没有在公堂上被人骂做狗官过,此时被骂也是气愤异常,猛的一拍惊堂木,眼中带着厉色的大声喝道。
衙役们知道此时苏俊卿的父亲若是不招认,很有可能会被打死在这公堂之上,两个去驾苏俊卿父亲的衙役其中一个好心的小声对他低语道:“招了不过几年牢狱之灾,若是一直嘴硬,会被打死在公堂之上的!”
苏俊卿的父亲知道这衙役是好心,但却咬死牙关拒不认罪,他若是认罪,以后苏家还怎么在卧牛村待的下去。
衙役见苏俊卿的父亲并不言语,无奈的把他驾到了长凳之上,两个手拿‘杀威棒’的衙役已经位列两旁,举起‘杀威棒’就狠狠地落了下去,眼见着苏俊卿的父亲越来越虚弱,闷哼之声越来越小。
突然,一声大喝在门外响了起来:“住手!”
苏俊卿的父亲听到此人的声音之后,就神情一松,不自觉的疼晕了过去。
苏俊卿的姥爷喝完之后,就抬步走进了公堂之上,丝毫没有给县令面子,大声的质问县令道:“何故行刑?难道你要屈打成招吗?看你年岁也不小了,若是不能审理好案子,我便带话去京城摘了你的乌纱帽,若是今日你徇私枉法,我会让你知道牢狱之灾,纵然是你也是会有的?”
县令眼看着苏俊卿的姥爷抬步走进公堂,也未阻止,等听清苏俊卿的姥爷说什么的时候,县令脸上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若说什么事情最让此时的县令害怕,估计也就是牢狱之灾了,他富贵了一辈子,若是临到晚年再面临牢狱之灾,想想就感觉恐慌不已。
县令虽然恐慌的冷汗直流,但还是看着龙骧虎步、气势非凡的苏俊卿的姥爷问出声来:“你是何人?”
“我乃右翼营前正六品都尉楚定国!”苏俊卿的姥爷眼神蔑视着公堂之上的县令,大声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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