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诗莹的话,谢惟的眼眸垂了些,她过去的五年里是他所不了解的。
“唐爷爷的儿子是皖都唐氏的创办人”白诗莹突然说道。
“皖都唐氏?那个以内画艺术出名的皖都唐氏?”谢惟有些惊讶,指尖的动作也没能稳住,陶胚也因这细小的动作而变形,最后变成废品。
内画,也称鼻烟壶,是以特制的变形细笔,在玻璃、水晶等材质的壶坯内,手绘出细致入微的画面的一种特殊工艺品种,被誉为“中国一绝”,是非遗技艺之一。
看着眼前不能再继续做下去的废品,谢惟有些尴尬的看着白诗莹的后脑勺,发间有红石榴的香味。
“嗯”白诗莹不觉得有什么,将那废品冲洗揉搓,再继续利用。
“那他怎么会来帝都”
“他是皖都人,也扎根在皖都,他的妻子是帝都人,他的妻子因为生病去世之后,唐爷爷就来到了帝都开了这家店”陶胚同谢惟的手在白诗莹手里乖乖听话。
“当时我对于白家的事业有些抗拒,可能是本能,我觉得那些对我来说有些遥不可及,心很乱,想要找个地方静静心”
“就走进来了这里,唐爷爷似乎是看出了我有心事,但也没多说什么,带我来体验陶艺,再后来的多了就和唐爷爷熟悉了,一直都是他教我陶艺技术的”
“也是在后来我才知道他和皖都唐氏有那一层关系,知道他来帝都的原因,我进圈子有一部分也是受到唐爷爷的鼓舞。”
“……”听着白诗莹说完这件事情,谢惟回应的只有沉默。
“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说啊,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呆”白诗莹靠在谢惟怀里,一只手里正旋转着底座,另一只手握着谢惟的手慢慢给陶胚塑型,“就比如唐爷爷和他妻子的浪漫爱情”
“我如今可做不到……”谢惟想说自己违背了诺言,做不到一人一心,还没说完便被白诗莹打断道。
“我明白,我带你来,与你说这些就是想跟你说,五年的时间我也经历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也做出了不少的改变,我的想法也与之前不一样,你也不必守着过去的承诺囚禁自己”
“我……”
“灵山寺,你留在上面的心愿我看见了”白诗莹带了有些哭腔说话,“你猜猜我许了什么愿?”
陶瓷已经成型,剩下的就是交给唐老烧制。
白诗莹转过身去,看向谢惟。
“谢惟”
“嗯?”
“你也说过,过去既然被我否定了,那之前的都不做数,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放下芥蒂,我好好追你”灯光下,白诗莹扶着谢惟的脸,让两人对视上,她的眼里仿佛有她的全世界,令人心动不已。
“你还没洗手”谢惟的指尖也在白诗莹的鼻尖留下陶泥。
“那一起去洗洗?”
“……好”
金风雨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每天一张章,没什么压力,家里已经开始大扫除了,每次进到我房间我都要急急忙忙换页面,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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