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整个杂乱无章甚至连站的地方都要四下打量看看哪里可以下脚的地方,就在郡皎月想要好奇的打量一下这个房间试图找到杀死男子的工具和杀死他的案发现场时。
突然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一个房间里传出了一阵小孩子的哭声,那清脆洪亮的嗓音让落晖心下一揪,这小孩的哭声并不是已经长大的孩童了,而是一个襁褓中刚出生的孩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他们一众人的心揪在了一起。
但是这房子里面却没有人,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孩子的哭天喊地的哭声,郡皎月想着静观其变万一这个家的女主人突然出来误会了他们,那他们可以说是真的就百口莫辩了。
但等了有一会儿依旧没有看到有人出来哄小孩,郡皎月的心随着小孩哭哑的声音最终还是放弃了原先要静观其变的铁心,一个箭步打开传出哭声房间的房门,结果映入眼帘更让他们意想不到。
孩子赤裸着身子坐在脏兮兮的地上浑身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就这样坐在地上泪汪汪的看着闯入他世界的他们,他的身边都是些碎掉物品的渣渣,这让郡皎月心里不禁觉得这一对夫妻都该死。
死了的爹不在的娘,尽管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他们的,但是一个孩子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别人的家里,再说了就他们家这人人都嫌的情况谁会闲着没事把孩子扔给他们,所以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孩子肯定是他们的。
不过这件事光是他们觉得不行,万一真的有脑子有病的把孩子扔在这他们岂不是就真真冤枉了他们,均安当即想了想立马出去找了人问一下。
最后的结果就是均安气哄哄的攥着拳头恨不得把人杀了的那种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无念一看均安这情绪有些许的亢奋连忙问了一嘴。
“这是怎么了,知道啥了把你气成这样,气的鼻孔都变大了,出门的时候不还好好么。”
郡皎月和正在哄着孩子的落晖听到无念这么一问连忙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均安的身上,郡皎月一下就察觉到了均安身上那要杀人的气,立马就猜出来了这对夫妻并不是一个好父母。
和好不容易把孩子逗乐的落晖交换了一个眼神以后,郡皎月立马起身把还不知道均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无念和正在处于暴走状态的均安给拉了出去,不为别的,只是怕均安没忍住破口大骂把小孩再给吓哭了,在哄可能就没那么顺利了。
郡皎月刚把人拉出他们的房子均安就没忍住把自己刚才调查到关于他们这一对夫妻的事情带了些情绪的全部和郡皎月还有无念交代了刚才自己出来打探到关于他们的消息。
“我跟你讲我原先可能还替他觉得惋惜觉得他错不致死,甚至我还傻到觉得这个女子也不容易,结果我刚才出去仔细打探了一下,才知道这俩人没一个好东西,男的死就是死有余辜就是单纯的该死我跟你们讲,
这孩子是他们的,但是准确的说是这个女子和别的男子的,并不是这个死者的,而这个死者呢和好几个女子都有过交集,你只能说别人红杏出墙可能只是一个女子他不是,
他是和好几个女子一同但是这些女子并不知道死者是个有家室的且都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死者死前会常去一个地方赌钱,是个亡命赌徒再加上他的技术实在不行常常输个底朝天,然后一输光就找人借钱,
借到钱之后就又开始赌,让他去找些别的营生养活一家老小,可是他不听总觉得自己可以靠赌钱发财发大财执迷不悟甚至是到了忘我鬼迷心窍的地步了,就造成了借钱的人找上家门他掏不出钱,
一拖再拖把借钱的人惹毛了就把他们家里能摔得摔能砸的砸泄愤了,女的呢先开始还是会赚些钱但是她觉得这样来钱不快就和男的一样也染上赌钱这个瘾,这俩一个德行,然后女的背着男人找了个有钱的冤大头,
一来二往的估摸就有了一些肌肤之亲然后怀了孕,就在前五六天吧刚生下来,然后男的沉尸被发现的时候女的已经两天没着家了,具体干什么去了周围的那些人也不知道,
听到小孩哭他们也觉得正常就没在意,毕竟小孩都哭他们就没在意家里有没有人,你就说这夫妻俩多该死吧,生下来小孩的时候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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