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启一听当即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听得出来均安是在暗讽自己的不作为,自己都听明白了更何况是那些大臣呢。
吹鼻子瞪眼怒气冲冲的指着均安吼道:“均安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做什么决定之前难不成还要跟你汇报?
我这么做自有我这么做的道理,你作为朝中大臣只需配合即可何必非得挑明了说出来,以前学的那些君子之道你当真是忘得一干二净。”
均安不屑的看着均启那副高高在上怒气冲冲的模样,从小看到大他着实是厌烦至极,每次只要他一生气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无一不害怕的下跪祈求他能够消气。
他早已厌倦了均启的这个表情,要说那些文武百官面对均启毫无理由的斥责他们说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碍于均启的身份在那不敢说罢了,而自己不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前自己忌惮于他无非是因为自己还在乎父子之情。
可现如今从他被文武百官牵着鼻子走,只知道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废除了自己的太子之位开始他就已经不在乎这父子之情了。
所以面对均启的圣怒听雨殿中的各位大臣纷纷起身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祈求他的消气。
均安则是毫不在意的退到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低三下四的模样,只觉得可笑至极,在文武百官说完后均安才不紧不慢的走到均启的面前。
双手撑着均启的桌子眼神挑衅的挑了挑半边眉毛淡淡的说道:“父皇莫不是忘了我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么?
我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可都是因为你啊,俗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可你偏偏就喜欢听些阿谀奉承的话废除了我的太子之位,
从一开始你把丽妃封为皇贵妃时你我父子二人就已经有了隔阂,至于我为什么成这样那是因为如若我不强硬一点恐怕我现在已经死在你那几个好儿子的手中了,
想必他们的所作所为你都是知情的,可是你没有阻止放任了他们的做法,从这一刻开始你我父子二人就已经形同陌路了,”
话虽不杀人但句句诛心,这一桩桩一件件虽没说出但都大致挑明了均启这几年来的变化。
均安看着均启那气的喘着粗气的模样接着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你这么做有你的道理,
可这些事情都已经危害了甚至让许多人都为之丧失了性命,事情愈发不可收拾,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有自己的道理,
身为一国之君昏庸无道放任自己的孩子在外滥杀无辜,你当真是当了一个好皇帝啊,你夜里入睡时就没觉得有半分良心不安么?”
均安最后一句话击溃了均启内心的底线,因为在他的思想中自己是最辛苦的,成日里处理朝政还要应付朝中大臣和后宫的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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