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州本就做好了要殊死相搏的打算,可没想到均安居然养虎为患,一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竟然可以大胆的把他留在身边,就冲这一点沈凌州就已经看不透均安的做法了。
但他没有把心中的困惑说出来,他知道君心不可猜,在朝堂上如果事事都想的多抢在了均启的思考之前,那么均启就会觉得他太了解他自己了,因此就会想方设法的打压那个抢他风头的人。
虽然他知道均安不是那样的人,自己和他也是多年旧友也不在意这些,可是这身份终归是他们二人无法跨越的洪沟。
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看似相谈甚欢,但两人肯定不会什么事都与对方说,定会都有所隐瞒。
适当的询问或许可以,但一直询问那便是傻子,沈凌州可不愿意做这傻子,均安侧过脸透过月光猜出了沈凌州的那些小九九,自己与他相识多年,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表情他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既然沈凌州选择不问自己也没必要自顾自的去解释这其中的缘由,澍阳死之前是江浔之看到了最后一面,澍阳和均陌具体谈论了什么也只有江浔之知道,所以均安留下江浔之的目的只是为了弄清澍阳和均陌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回到人群之中郡皎月才开始和沈凌州自我介绍,只不过对于沈凌州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有些怕,怯懦懦的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叫郡皎月,是厝明宗陌厝师尊麾下的徒弟,
想来你也是知道我的,毕竟我的名声也不亚于你们的这位太子,做过的丰功伟绩也不在少数,人界对我的评价也都真假不一,我看得出来你是聪明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别对我抱有意见。”
沈凌州一听郡皎月这壮着胆子威胁自己的话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结果坐在一旁的落晖感觉沈凌州的眼睛不怀好意,当即就怒瞪了回去。
沈凌州对上落晖带有警告的眼神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识趣的把目光移向了一边,没敢过多回答的嗯了一声,有礼貌的回一句你好,落晖那双警告的目光才从自己身上离开。
顿时沈凌州就松了一口气,落晖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就好似风一吹就能把他吹跑一般,可方才眼睛里那警告之意让沈凌州这种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都觉得有些许的畏惧。
他也不敢和均安说,只能默默的在心中暗自的抚慰受伤害怕的小心脏,接下来就是落晖跟沈凌州做自我介绍,神情严肃不含半分笑意。
“我叫落晖,是他们几位的师哥,一路上也都是我在护他们安全,方才闹了笑话让你对我的印象可能不是很好,但是我相信以后的我肯定会让你有所改观尽情期待便是,
至于你军营里有些士兵的想法,我却你还是让他们趁早打消,尤其是对郡皎月的,不该有的别有,她修的是无情道,但凡有人对她起了不好的心思扰乱了郡皎月的心,她便会血流而亡,所以还请您多费心去警告一下你们军营里那些抱有龌龊心思的人。”
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沈凌州可以说是度秒如年,更是在落晖自我介绍是可谓是吓得都不敢抬头看落晖一眼,头低的就和那缩在壳里的缩头乌龟一样怂不拉几的。
面对落晖的警告他也是弱弱的嗯了一声,均安原先并不知道郡皎月修的是无情道,甚至还想着等会了京城给她找个好儿郎相处相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