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开口问他们为何这样做,那三五成群的粗犷男子倒是先装出了一副受害人的姿态,在一众还没搞明白的事情的众人面前颠倒黑白。
“这位小娘子我们的谈话言语想来是没有点名道姓的指您,我们在讨论家室讨论的好好的,相反是您贸然插嘴出言不逊,
我们忍到忍无可忍才掀了你的桌子,还请你能够意识到自己错误,今日遇到了我们这些好人只是掀桌,倘若遇到了心思狠辣得理不饶人的人的话后果可比今天的教训严重多了。”
说完故作大气的离开,可郡皎月不会平白无故吃了这哑巴亏和诬陷,在采塘小镇有过一次就绝不可能有第二次。
在那糟心的议论声再次响起时郡皎月直接唤出了流云剑挡住了他们要离开的脚步,而她依旧是面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冷淡。
眼下郡皎月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有落晖和均安以及无念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看着那五个男子默默的在心中替他们默哀。
郡皎月唤剑拦人让他们五个大男人格外的气愤,因为在他们的思想里郡皎月的这个做法就是在践踏他们一直维持的体面,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所以他们在流云剑的步步紧逼下选择先发制人的对郡皎月发起了谴责:“这位小姐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你与我们之间明明是你先出言不逊的,
现在用剑指着我们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修仙之人做错了事还不准人说了?那未免也太霸道了些吧,那这样谁还敢说你们的不是啊!”
郡皎月对于他们的颠倒黑白依旧保持沉默,没有立即和他们起争执,直到众人的言论墙倒众人推的时候郡皎月拿捏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们这几个男人无非就是想通过弱小自己缩小概括自己做的错事,然后装作一副被人欺负的姿态以此博得同情换得方才丢掉的脸面。
郡皎月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戳穿只是想看看这幻虚村的男子脸皮可以厚道到什么程度,如此看来这颠倒黑白的功力想必是薄不到哪里去。
同时也是在看他们会不会心怀愧疚说实话,给了他们说实话的机会,可是他们偏偏再一次选择了撒谎。
这让郡皎月原先抱着退一步你好我也好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代替它的就是你让我不好过你的下场也别想好到哪里去。
看着他们嘴角噙着瘆人的笑意,让看到的每一个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五个做了亏心事的男子看到更是内心感到了畏惧。
可偏偏他们该死的信念和颜面让他们出声对郡皎月发出了质问:“你这么看着我们做甚,我们说的都已经很明白了,难不成你还想抵赖不成?”
郡皎月看着他们越来越较真的信念感觉得好笑的低着头笑出了声,抬头直直对上为首男子的眼睛玩味的嗤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给出了回答。
“既然那么能忍为什么不接着忍呢,说出来做甚?难不成是让这些人同情你然后言语上攻击我?没想到几个大男人心思当真的是可怖啊!”
郡皎月直白的几句话把五人肮脏的心思全都揭露在了众人的面前,他们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全都转向了他们,以为郡皎月会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去没成想是个硬茬。
当即气急败坏的攥紧了拳头就要朝坐在椅子上的郡皎月挥去,说时迟那时快一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剑,用剑柄把他们都捅倒在地上。
这让郡皎月和落晖感到十分的好奇,因为他们两人能感觉到这个剑气不属于修仙之人,修仙之人的剑不管是为什么而拔剑都是会多多少少的带些杀气的,而这把剑没有杀气,取而代之的只有温柔。
所以郡皎月和落晖才会十分好奇这把剑的主人是谁,他们很想见识见识一柄没有杀气反倒是透露着善良的剑主人是不是也是如此,均安和无念不懂只觉得这柄剑平平无奇。
可却迟迟不见这柄剑的主人出现,就在郡皎月和落晖以为见不到人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淡蓝色大袖衫的男子款款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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