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弟子和师尊的注目之下,郡皎月本想小声去和眼前的这个事多的小白脸好好的计较计较,谁知那小白脸先发制人的指着郡皎月圆钝的鼻尖。
似是被气的上了头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使得一呼一吸间胸腔都在剧烈的起伏着,语无伦次的张着嘴瞪了郡皎月好半天,在看戏弟子的催促下他似乎才想好措辞。
压低着嗓子斥责道:“粗鄙粗俗,简直不堪入目,一个女子家家不乖巧懂事些,学习也不好生学习,还未及笄就如此不可教也,如若嫁人的话可别说你是厝明宗的人,
我们厝明宗可丢不起这人也受不得民间因为你而产生的议论,平日里就这副德性暂且不说,如今有了外人还依旧如此丢人现眼的咋咋呼呼,
简直不知道你的师尊究竟是如何教导于你的,在厝明宗十年有余也不知端正自己的言行举止。”
郡皎月看着眼前气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小白脸,撇着嘴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眼神中的不屑直直显露在他的面前,在小白脸激动的情绪下平静的上前走了一步。
在仅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站停在原地故意嬉皮笑脸的道:“粗俗就粗俗呗,我跟你又不是一个师尊,所以我粗俗又不管你的事,
再说了女子家家的又怎么?谁说女子必须要乖巧懂礼,这都是你们的刻板形象,什么女子应当相夫教子,注重家庭不应该外出劳作,
照顾好家里的孩子长辈以及无能的相公就是身为女子的本分,但女子的活法可以多种多样,她们可以和你们男子一样外出劳作也可以外出经商,
完全不用拘泥于家中那一亩三分地和那些鸡毛小事的勾心斗角,不用有孩子的负担,因为有能力的男子定会尊重女性,把家里安排的井井有条,不会妨碍女子干任何事,
只有没有能力的男子才会要求女子在家中相夫教子,不允许外出劳作和经商,让女子彻底脱离她原本的生活,可她在没有成为你们的夫人之前那可都是家中捧在手心上的存在,
结婚前口口声声说会对女子好一辈子,可实际上呢并不会,你们都做不了,因为你们无能,所以只能把所有的要求与在外存储的怨恨都发泄在女子身上。”
郡皎月顿了顿越说越上头的话语,抬手轻轻揉着着脑子里仿佛有上千只蚊子在脑子里嗡嗡叫的蚊子,一口气的嘟囔下来让郡皎月面色潮红的喘着粗气。
郡皎月面色的变化不免让在一旁看戏的落晖心头一紧,赶忙从最前方师尊所坐的位置上跑到了郡皎月的身旁,轻柔的拍打着郡皎月的后背,责备又关怀的柔着嗓音斥责着郡皎月方才嘟嘟嘟没完的话。
“你跟着小白脸气个什么劲儿啊,气的差点岔气不说还满肚子火,人家心里还不一定气着呢,你这就是自损一千,死伤八百,亏得很。”
郡皎月刚想反驳落晖的说的话,一抬眼就看到了几乎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在了自己的身上,方才情绪一激动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冷静下来了。
着实让郡皎月心中有一瞬的退缩,但一看到眼前站着的小白脸情绪就莫名的激动的很,完全顾不得让人怎么看自己,情绪上头的把落晖推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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