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一听是陌厝要给的东西,刚忙从云溆手中接过,看着手中多出的两个大笤帚属实是不知该回些什么,张着嘴停顿的额额了两声就把气氛尬住。
不善言辞的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站立不动目视前方甚至连余光都不给云溆的无念,结果无念的目光也不曾看向均安。
无奈均安只好强撑着不善言辞的嘴和云溆说道:“好的,我们谨遵师尊之命,绝不会向郡皎月施舍半分今日晚上的吃食。”
这才把三看两回头的云溆给送离了浔吟阁,扭头一看无念还站在原地,双眼空洞的一动不动,就好像是谁往他身上施了定身咒一样,走上前拍了拍无念的肩膀。
“兄弟,你们出家之人见到女子这么呆的么?她还没干什么就是给我们送个笤帚你就呆成这样了?以后和郡皎月一同练功吃饭,你岂不是得冻住?”
无念从均安的话中回过神,接过均安手上的笤帚,敛着眸子看不清神色的解释着自己刚才为何那样。
“我只不过是还没适应脱离寺庙的生活而已,再加上刚才那位女施主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不自在所以才装作没看见的,郡皎月的眼神和她又不同。”
均安被无念说的这一番话回想着刚才云溆来给笤帚的眼神,好像确实是在看无念,脑回路清奇的转念一想,自己的这副俊容差在了哪里,不懂得欣赏。
但还是略显失落的耷拉下脑袋,兴致缺缺的走向庭院:“赶紧干活吧,别过会儿师尊来了我们动都没动。”
......
另一边去到静心庭的郡皎月和落晖本以为陌厝不会做的如此决绝,便想使用法力来写罚抄的内容。
偷工减料的偷一会儿懒,却不曾想法力在这静心庭之中压根施展不起来。
落晖见施不出来就放弃了,因为施展不出法力无非就是陌厝早已在这设下结界,老老实实的坐在蒲团之上安安静静的写起了罚抄的那五十遍。
反观一旁的郡皎月就像一匹倔强的野马一般喊破喉咙的试图施展出法力,落晖见状劝诫了郡皎月几句。
“皎月别试了,在静心庭施法是没有用的,平常你在静心庭罚写静心决的时候,略施法术就可以了,而这次不管你施再多遍,你这偷懒的小心思也得逞不了。”
郡皎月听完落晖说的话,丧气的一屁股坐在蒲团之上,捧着脸侧过头看着一旁分析的头头是道的落晖,眼眸中透露着不解。
“为何?难不成你我的灵力都下降了?可是我们也没缺乏练功啊!”
落晖无奈的叹了口气,停下手中罚写的毛笔,看向郡皎月疑惑的脸庞不忍心说出一些现实的话,在脑海之中理了下措辞才说道:“我们的灵力没下降,
师尊不是说让我们写的时候不能使用灵力了嘛!这句话就已经告诉我们他肯定有些防备了呀。”
把不太说出口的话放在了心里:咱们俩确实是没缺乏练功,但你惹得事着实也是不少,师尊之前只是不愿管罢了,
你下山短短不过几个时辰就让师尊感知你的剑气两次,好在后来你又把剑收了回去没酿成大错,要不然我都活不过今天。
郡皎月听完落晖的分析不愿相信的站起身对着毛笔又施了一遍法术:“挪移闲散,写。”
结果可想而知是失败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下郡皎月选择了放弃,拿起落晖早已磨好的墨,认命的写起了早已倒背如流的静心决,和落晖一同承受这应有的惩罚。
写了没一会儿郡皎月和落晖就感觉到了一阵饿意,看着桌案上堆满了罚抄的纸张,多到无处堆放的散落在地下。
但奈何在陌厝施下的护网中任何法术都实现不出来,连最起码的千里传音都不可以。
郡皎月饿的实在是别无他法,扫视了静心庭一周,猜不出陌厝布下的护网到底在何处开外。
只好随机挑了一处静心庭的墙角挖起了土,落晖见状也跟着郡皎月一同刨土,希望能有一线生机,两人就这么撅着屁股在静心庭的墙角认真的刨土。
最终在两人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施展出了千里寻音,激动的喜极而泣,怕一会儿这好不容易找到的薄弱处被陌厝感知到,赶忙收回了这激动的情绪。
说道:“无念、均安你们二人能给我们送点吃食么?我和落晖师兄都快饿死了,又累又饿的。”
均安正懒懒散散的扫着地,在听到郡皎月声音穿出来时用左右寻了寻,缓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郡皎月可能用的是法术。
“不是我们不想去给你们送吃食,是师尊罚完你们后怕我和无念二人会给你们送吃食特意安排我们打扫庭院呢,说过一会儿就来查看打扫的怎么样,等师尊查完我们就给你们送去吃食可否?”
郡皎月此时已被饿的头昏眼花,他们能来给自己送吃食自是最好,只要能填饱肚子便是她的大恩人。
“可以,可以,师尊今天做的也太狠了,他在静心庭设下了护网,让我们不能使用法术,我和落晖师兄写的手都快断了,静心决才写了短短不到二十遍,
落晖师兄更惨厝明宗的宗规堪比两本静心决那么厚,写不到十遍就已经提不起力气了,给你们传音还是我刨了半天洞才找到护网薄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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