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何某听闻大周又派了人来严国,是否还是玲珑剑阁的那位?另外听说你有事找我,不知赵我何事,如果还是此前那事,何某还是那句话,身不由己,恕难从命!”
“何仙长莫急,李某虽希望仙长能助我一臂之力,但此事李某已找到解决之法,就不为难仙长了,而此次请仙长过来却是又其它事。不过仙长既然问起,大周派来的人还是那位曹定权,此人现不在陵城,我们暂时还没追查到他的踪迹,不过他的弟子做了霍家的供奉,就是你刚刚一巴掌呼死的那位......”
“这个霍家是什么来头,修行家族?曹定权是上霍家求合作?知不知道曹定权的真正意图?”
“霍家只是一个小家族,以前是依附恭亲王府的一个世俗家族,恭亲王失踪后,霍家曾四处求生存,也曾来找过我,不过我没见,至于玲珑剑阁为何会找上一个世俗家族,暂未可知,或许是想扶持霍家,也或许有其它目的,但曹定权却是让他的弟子做了霍家供奉,他却不知跑哪儿去了......”
“只是一个世俗家族......”
何邦肴眉头紧皱,却是想不通玲珑剑阁下这步棋的意思何在,转而继续问着,“那李大人此次叫何某前来有何要事?不会是叫我杀什么人吧?”
“到不是让仙长您去杀人,只是有点小事想麻烦您......在恭亲王失势后,他儿子把震威军的兵权交了出来,在主动向朝廷上交兵符的时候,难得见国主发话,说是就把兵符暂押在兵部,而我是既想知道国主是怎么打算的,又想得到这枚兵符,李某知道仙长您见过国主几次,想来关系不过,所以李某就想麻烦仙长去问问国主,当然,国主的意见,作为臣子定当遵从,就是不知仙长您方不方便?”
“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严国国主?看来李大人的消息很是灵通,是在国主身边安插了人手?”
“这事不敢乱说,要是让国主知道了,不得把李某一家满门抄斩......”
“你们这些人,花花肠子就是多,看在今儿心情还不错的份上,这事我应下了,下次我去见你们国主的时候就顺便提一句,但近日内我没时间,如何?”
“都行,到时就麻烦仙长在国主面前多美言几句,李某多谢了!”
说完,何邦肴飞身离去,等了好一阵后,那老农站在李慎身后轻咳了两声,见李慎悠悠说着着,“金继祖是个聪明人,怎么就派了这么一个人来严国?难道是手里没其他合适的人了?”
“这个,怕是没人知道金继祖是怎么想的,他身后有‘霸刀宗’和‘隐杀楼’两大势力,想来不缺金丹真人,而且那‘隐杀楼’有东荒第一杀手宗门的称号,想来除了何邦肴,在陵城内定还有他的人......”
“但这位何邦肴此前被监国司和曹定权围攻,逃出陵城后,现在又堂而皇之的再次出现,怕是有了助力,但为何监国司那边会放过他?是金继祖与国主达成了某些交易?还是说国主都不想得罪?你说,要不要等那曹定权出现,咱请他过来聊一聊?”
“我的李大人,几方势力你都想搭上一脚,你就不怕翻船?导致最后把他们都得罪了?”
“这有什么怕的,管他是谁,只要利用得当,老子敢把金丹真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听了李慎的豪言壮语,身后的老农不由得眼皮跳,魂念放至最大,却是没发现李府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这才安心了不少,同时也劝说着李慎慎言,就算是在自己屋里也得小心,毕竟眼下的陵城是鱼龙混杂,说不定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就蹦出几位金丹真人,就如同何邦肴一巴掌拍死白潮先一般,在这个世道,人命连草芥都不如。
殊不知,就在李慎和老农走后,一位长相普通,看似老实巴交的年轻修士领着几位下人来了刚才李慎与何邦肴会谈的书房,年轻修士指挥着下人们把书房打扫干净,他则使出净尘术,扶风术,清扫屋里的灰尘,吹散浊气,而在下人们忙活的时候,这位年轻修士来到屋外,装作清扫窗户上的灰尘,却是顺走了窗棱上的一个小物件......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