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今絮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发觉整个人都被裴知宴抱起。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所以这次,林今絮并没有那么的震惊。
可是她看向裴知宴,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话,裴知宴究竟是听进去了多少。
他紧紧贴在林今絮的耳边,震得她耳尖都发软:“回家。”
“絮儿的孩子,孤可太期待了。”
林今絮眸色微微一动,顺从地垂下了眉眼。
她伸出手来,第一次,主动勾住了裴知宴的脖颈。
—
雪白得没有一丝杂毛的骏马奔腾在市中繁华的地带。
因着马匹的速度太快,便是行人都看不真切。
只有一个眼力稍强的,怔愣地看着飞驰而过的骏马,不太肯定得说:“方才,那长袍下,可还是藏着一女子?”
众人笑哄哄地嘲讽他便是没看清楚还在这瞎掰,却只有那位眼力强的,想到方才从袍子下露出的小脸。
犹记当初惊鸿一瞥。
林今絮迷迷糊糊地被裴知宴拉着上了马,又拉着下了马。
她的手腕被裴知宴攥紧。
裴知宴推开宅门,掠过垂花门,一路飞奔到内室。
冬焦原本在里边收拾,见两位主子回来了,还是这般融入不下任何其他人的场景,冬焦懂了,急忙避开眼利索得退了出去。
走之前,她还不忘将门合上,又叮嘱了遣散了周围看热闹的小厮,只留下了几个丫鬟等着老爷唤水。
屋子里只留一盏红烛,噼里啪啦作响,照得整个屋子一半亮堂,一半陷入灰暗。
如此一来,便也是平白增添了几抹旖旎的滋味在的。
红烛的映照之下,林今絮羞红的脸,像是敷上了好几层胭脂一般,更像极了新娘的嫁衣。
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落入了云间,被裴知宴的大手紧紧禁锢着,便是无处可退。
太子…
太子今日太过于温柔,便是连第一回侍寝时,她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边的月亮都已经羞躲入了云层之中。
林今絮将手搭在了裴知宴的脖颈上。
她声音细细小小的,带着方才被欺负惨了的哭腔。
唤了一声:“夫君。”
裴知宴向来冷凛的眉眼,仿佛化了春光。
他伸出手来,将林今絮的腰再度往上抬了抬。
若烛光再热烈一些,怕是能瞧见,这纤细腰肢上的吻痕与青印。
是控制了,却终究是感性战胜了理智,留下了罪证。
这一夜,裴知宴终是叫了三回水。
只是除了裴知宴无人知晓,那原本数量就不多的药性,早在第一回就消散殆尽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