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门感受了一秒外面的温度后,虞星跃立马没骨气地妥协了。
但是他也实在用不来这玩意,愁眉不展,特别是在场内还有一个大活人的情况下。
王大牛十分疑惑,眼神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不用,他说:“你不是憋不住了吗?”
虞星跃憋屈得很,心想还有人在场的情况怎么尿得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挑战他的底线。
王大牛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不再看了,但存在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虞星跃憋红了脸,也始终无法克服心理障碍顺利地解决,憋的难受却出不来,急得快要哭了。
偏偏王大牛还一直问他:“好了吗?怎么没听着声?”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这是帮倒忙来了,气得虞星跃狠狠捶他,以泄心头之恨,但是也无法解决问题。
王大牛看他如此难受的模样,也急着为他排忧解难,竟然不听他的安排,一个箭步冲上来,就扶住了他。
然后火上浇油的是,王大牛更加过分地握住他的,是一个把尿的姿势。
虞星跃来不及责骂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的,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声音嘶哑:“王大牛你想死吗?”
这样怎么可能出的来?明显更不可能了。
但是因为在别人手里,他完全不敢轻举妄动,一举一动都被放大,敏感非常。
王大牛心里想的很简单,一心只想帮他。
在耳边一声口哨声响起后,虞星跃大关失守,大脑迟钝地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一片空白。
脑中好像有什么碎裂的声音。
虞星跃崩溃地捂住了脸,泪流满面。
原来是他节操碎了一地的声音。
这一盆让他尊严尽失,丢尽了脸,真的再也不想和王大牛说话了。
王大牛见事情终于办妥了,还挺高兴,却只看到虞星跃周身仿若萦绕着乌云,悲伤有如实质,魂不守舍地爬上了床。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忙跟上去问。
虞星跃满脑子都只有淡淡的心死,没有再说话。
王大牛处理好了他的那盆,因为虞星跃不理他也睡不踏实。
第二天虞星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逃避去了王冬那里。
王大牛心里焦急万分,也只能照常在门外等候,边等边回忆自己做的不妥之处。
王冬的那幅画已经接近尾声了,画上的人其他的细节一应俱全,一看便知画的是谁,但独独缺了眼睛。
虞星跃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画眼睛。
王冬淡淡地回答:“画龙不点睛,做了留白处理。”
虞星跃似懂非懂。
其实是画不出他的神韵,王冬觉得空着就挺好。
在他离开之前,王冬折了一支梅花附带那幅画送给他,虞星跃接过展开的画,只见上面题字道:“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他心里嘀咕着还挺浪漫的,抬起头来说:“那我没什么好送的,岂不是不太好。”
王冬开解道:“这是替大黄答谢的,你把它照顾得很好。况且我本来也需要精进一下技术,正好借了这个由头罢了。”
虞星跃听完以后才没有心理负担高高兴兴地走了。
他走了后,王冬移开案台,底下露出的赫然是一模一样的另一幅画。
这才是画了那么多天的真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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