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老祖宗不是出来了吗?怎么又进玉佩了?
“老祖宗?”
又进到玉佩之中的梵黎仙君也只觉得一阵疲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
来不及告诉曲陶,叫她不必担忧,便睡了过去。
曲陶连连叫了几声也不曾得到回应,有些慌了。
怎么办?
这还是第一次老祖宗没有留下什么话语,就直接消失的。
她该如何是好?
然而现实并未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这么一个问题。
淮北知府来了。
“见过晋华郡主。”祝一鸣匆匆下马,对着曲陶行了个礼,也没等曲陶说话,又道:“还请郡主救救淮北的百姓。”
曲陶一呆。
回过神来也是疑惑,淮北百姓?
她也只听说之前祁阳发大水。
祁阳虽说是淮北的一部分,可也代表不了全部啊。
怎的这位府君大人却说让救淮北的百姓?她?她拿什么来救?
“府君大人言重了,不说我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说我,如何救得了淮北的百姓?”
这样的重任,如何是她这么一个小姑娘能够做得来的?
祝一鸣闻言,才想起来,他这还未将事情原由说出来。
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焦急,解释道:“都是本官的错,未曾说明。郡主……”
“等等,府君大人,我何时成为郡主了?再者,我爹只是国公,我不可能会成为郡主吧?”
当今册封她为县主,已然是破例了,哪里可能再次破例,给她册封个郡主?
这下,轮到祝一鸣惊讶了,“郡主还不知晓?郡主之前在虎门关立下大功,叫那蛮族大败退回荒漠,宁王殿下便为郡主上奏,请陛下册封。这已经是好些时候的事情了。”
说到这,祝一鸣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露个什么表情。
这么大一件事情,旁人都知道了,结果,作为这中间最该知道这消息的人,却是一无所知……
“原来是这样……”曲陶点头,表示了解。可那和这位夫君大人找她又有什么关系?
“那为何大人说淮北……”
祝一鸣赶忙接上解释道:“之前祁阳大水之后,灾民往淮北其他县涌去了,这若是往常,并非多大的事情。各县上奏得到陛下恩准之后,便可开仓赈灾。今年的粮食收上之后,再补上就行。可今年突然闹起了蝗灾。粮食本该到了收拾的时候,都被那些蝗虫给毁了。眼下除祁阳,晋阳外,其他县的百姓也没了粮食。淮北仓中的粮食,并不足以供那么多百姓食用……”
淮北仓中的粮食,那是上缴之后留下备用的。并不是很多。
短期倒是无碍,只是,淮北那么多的百姓今年都没了收成。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如何让淮北的百姓能够熬到明年出粮食的时候?
今年,这才到收粮食的时候呢!这整整一年,要怎么做?
祝一鸣简直就是束手无策。
从其他府调粮食过来,那也是在不动根本的情况下。
那能有多少?
他愁啊!
所以,他来找晋华县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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