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你为什么不要了人家呢?”姜在尼禄的晚安吻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傻姑娘…”尼禄帮她掖了掖被角,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旁,“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
“看了这么多天~”,姜用双手扒住杯子边缘,头也半掩,“就——看不腻嘛?”
“放心吧~”尼禄用手指捻动油灯灯芯,房间暗了下来,“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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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防城最近烦心事不断……
从一五二日晨开始,海防河的河水就泛起血色,本来老米勒只以为是上游可能再次遭遇了‘狩猎’,他带上自己的近卫和部分城防卫队一起逆流而上,试图找出事故发生地,得到的结果却让这位老人有些无措,这血…是凭空出现的,源头就在临城二十里,那里正是史密斯一家垦荒地所在…
岸边,有一处泉涌,红色的液体,不断从其中喷出,汇入河中……
来人们试图就地取材,搭建堤坝,却最终无果,只得原路返回……
等到它们返回,已是黄昏,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河水血色更浓,临岸就能嗅到浓重的腥臭味,流动的血水中偶尔可见翻白的鱼尸…
仅一下午,城中便流言四起,灾难的源头被零星流言指向闭门不出的高塔建设队…
第二日,不光是河水,连城里的井水也都化为血水,不停涌动,泛出的浓重腥臭气息迫使居民封住井口…
居民家中,从各种阴暗的角落‘生长’出数之不尽的蟾蜍,它们肆意的鸣叫、蹦跳…
不得已的情况下,米勒释放了部分俘虏,让他们担任起除蛙重任,在城防队的配合下,将抓住的蟾蜍投入已经成为一条血河的海防河中…
直至次日日出,蟾蜍们就如当初无端的出现一样,同时消失,在无踪影…
两日无水,城中居民争相逃离,论及因由,不乏人云鼓噪,据传,此等幸者,皆为潜夜秉烛,于半梦间,领清风意,兴起出行,于巷尾街头,见拄仗老者,无须无发,赤身行于暗夜,无声呢喃…于恍惚间,谶语谨记于心——“罪恶之城,天灾将至…”
第三日,朝阳初升,城防监狱扩建后的地牢中开始不断涌出虱子、苍蝇、蝗虫…不到半小时,虱子就已爬满街道,植物上早已爬满蝗虫,至于苍蝇群,早就遮天蔽日,如黑云压城,蝗虫啃食植物发出的沙沙声伴随着苍蝇飞舞的嗡嗡声盖住了所有声响,成为城中主调…
“你说什么?”此时的米勒双眼通红,直勾勾的望向面对着的高塔负责人,“什么叫你无能为力?!那位呢?”
“祂正在潜修…”厚面纱下传出了守望者略显紧张的声音,“不宜打扰…”
“城都t快没了!还不宜打扰?”米勒的双手紧紧勒住这位明显年龄不大的守望者双臂,她眼中流出痛苦的泪水…
“尔等退下吧…”那位刺青满身的疑似神祗推开门,走了出来,“本座自会处理…”
伴着祂的飞出,海防城中升起了第二个太阳,散发出的光和热驱散了黑云,烧灼昆虫的味道久久不散…
“也许…”老米勒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城防司令说道,“这次是我错了,神祗不是那么好利用的…哪怕是失败一方的报复,都是我们无力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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