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月老是没多少法子,这东西不是他的。
“算了。”血月突然摆手,他如今实力尚未恢复,创造洞天,且元气大伤下和蒋士一战,至今还在修养。
更何况这只是他的一缕气息化作的分身。
不等黎老头说话,月老突然有所动作,一会拂袖,带着镇尸棺连同黎老头一同消失原地,不知所踪。
阿吉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觉得待在白瑾身边比待在这老头身边好上千百倍。
杜景清不说话,望着前方,似有惊喜,也有疑惑。
阿吉不明所以,顺着看去,这才发现,余淮安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平躺在地,无比的平静。
“主人他何时醒来的?”
杜景清摇头,他同样在疑惑。
杜景清刚想发话,余淮安突然开口了,“她就这么走了吗?难道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杜景清两人面面相觑,后者挠头笑道:“主人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可感觉好些?
对了,你说的是月老吗?我们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大哥哥,你真是担心死婷儿了,”楚苒拉着嗓子,跑向前,一把抱住余淮安。
她恢复了身份,可言语暂时无法做出改变。
余淮安缓缓坐起身,气色好上不少,全身焕然一新,可他的气息并不稳定,似乎并未完全恢复。
他轻笑,揉了一下楚苒的脑袋,“不必担心,我没事。”
说着,余淮安看向两人。
“你们的话我听见了,在一开始。”
余淮安一招手,诛仙飞回,落入手中,光芒瞬间内敛。
“牌子呢?”
余淮安又伸出手去。
这时,阿吉两人才明白余淮安说的是谁。
阿吉老老实实的将牌子递出去,还在试探性发问。
“主人你全听见了?”
余淮安点头,“黎老头出手时,我便陷入一种奇妙状态,被强行从鬼门关拉回来,便能听见你们说话。
只是未能提前睁眼,见她一面。”
阿吉还是疑惑,“可我们明明走很远了啊?”
本以为余淮安会发怒怪罪,可谁知他只是轻抚着诛仙,异常的平静。
“你走时说的家乡变故,可并未说是你遇见了麻烦。
是因我而起?还是你有难言之隐?
那好,你既等待,我必然全力赶赴。”
余淮安又抚摸着白玉牌,重新放入怀中,这才起身。
却在起身的刹那,险些摔倒,踉跄好几步后才被楚苒拉住,这才稳住身形。
“余小兄弟,你刚有所恢复,切莫乱动为好。”杜景清好心提醒,同时也满怀愧意。
“无妨,方才听你们说,我娘苏醒了?
这一天,我仿佛等了很久很久,月老带着镇尸棺去了哪里?
我不放心他,我要亲眼望着我娘归来。”
余淮安向前走去,他能感知到月老的方向,因为血月的联系。
月老并未离去,还在青福山境内,可能只是想找个安静方便之地。
“大哥哥,带我一起。”
楚苒拉着余淮安,一同向前走去。
可走出数米不到,远处突然发出轰隆一声巨响,一处被剑光劈裂开的巨大缝隙中,竟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来。
四人包括远处不敢靠近的楚薰莫不是向着声源处看去。
那里,除了鲜血淋漓的手,紧接着是一头带血,散乱披落的头发,再是一张骇人至极,满是伤口血迹的脸。
直到整个人出现在地平线。
那是。
秦镇风?被一剑陷入垂死,如今直到白瑾月老等离去,这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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