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一个看向另一个,都摇摇头:“我们当时看到的时候,孩子已经往地上倒了。”
景天在孩子的脚踝处看到一处伤口,这个伤口不像是毒蛇咬伤的,他拿出银针,先封住了孩子的几处穴道。
药箱里的八枝和钩子探出了个脑袋,好奇地查看这孩子脚踝的伤口。
秦娇奴看着两只:“你们能看出是什么东西咬的吗?”
八枝的复眼闪着妖异的红光:看上去像是蜈蚣。
钩子挥舞着两只钳子:嗯,的确像是蜈蚣。
景天还在皱着眉头排除毒物。
“景天,看看像不像蜈蚣?”
景天又仔细地查看了孩子脚踝上的伤口:“的确是蜈蚣。”
“能解吗?”
景天自信一笑:“有八枝和钩子在能。”
清源村的百姓都看傻了,这药箱里的两只毒物,个头可不小啊!
可是谁都没敢说话,他们不相信秦娇奴会拿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信任秦娇奴。
景天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又拿了一个小碟子出来,看向八枝和钩子:“借给我一点你们的毒液。”
钩子从尾部挤出来几滴毒液,八枝是牙齿里。
杜行想要开口说什么,被自家媳妇拉了一把。他只能闭嘴,安静的在一旁看着。
景天把配制好的药,递给了秦娇奴。
秦娇奴接过了药,小心地把孩子抱了起来。
孩子的爹忍不住出声:“里长。”
秦娇奴头都没回,把小碟子里的东西喂进了孩子的嘴里。
景天一直把着孩子的脉,时不时地用银针扎入其他的位置。
“哇!”孩子从嘴里吐出一些黑色的血液。
孩子爹抱着自己媳妇都快晕过去了,呼吸都急促了。
秦娇奴看着景天,只看到他手还不停地忙活。
孩子又吐出了一口黑血,脸色从青黑慢慢地退了下去。
秦娇奴给孩子擦了嘴角的血渍,看到他眼皮轻微地动了动,慢慢地就醒了过来。
孩子看着抱着自己的是秦娇奴,有些虚弱地道:“秦婶婶,你怎么来了?”
孩子爹看到孩子醒了,眼泪止不住地掉:“太好了,太好了。孩子娘,你快醒醒,我们家狗子醒了。”
妇人被他摇晃醒了,一听她说的,立马跑去看孩子,只看到孩子虚弱的小脸有些惨白:“狗子。”
孩子转头看她:“娘,你怎么哭了。”
景天收走了他身上的银针:“还有些余毒没有清,要吃药排出来。”
狗子娘抱着狗子,哭得像个泪人:“里长,谢谢。”
“你该谢的是景天,可不是我,还有把药钱和诊金给了。”
狗子爹二话不说就把钱给了:“小郎中谢谢,要吃什么药,你说?”
“我出来的时候,没带需要的药材,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按照这个方子去抓,三天之内伤口不要碰到水。药也需要吃三天,一天三次。这三天忌辛辣之物。”
“好,我记住了,谢谢。”
景天把药方写好了,递给了狗子爹。
狗子一家千恩万谢地抱着狗子离开了。
杜行这个时候说道:“大家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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