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镇长在心里过了一遍衙役说的话,猛地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她:“她一个人?”
衙役不知道为什卢镇长这么大的反应,木楞的点点头:“啊!”
“你让她进来吧。”
衙役从里面出来,看她坐在台阶上:“镇长叫你进去。”
秦娇奴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后面的灰,跟着衙役走了进去。
“镇长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有劳了。”说完就走了进去,看到卢镇长坐在一张书桌面前,正在看着她。
“秦氏,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秦娇奴走到卢镇长书桌面前的凳子上坐下:“镇长,你的官威就收收吧,你知道我不吃你这一套。”
卢镇长看她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对面,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秦氏,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
“张氏和她儿子死了,还麻烦你派人去处理一下。”
“什么?”卢镇长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死了?怎么死的?”
“放火自杀,她儿子是昨天下午溺水死的。”
卢镇长看向秦娇奴:“和你没关系?”
“你要是怀疑是我杀的,也麻烦你带着仵作去,把尸体仔细验上一验,带着证据来找我,你可是官,官字两个口,什么话可别张口就来。”说完已经离开了房间。
卢镇长一阵的懊恼,他平时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类型,怎么今天碰到秦娇奴,会不自觉地怀疑了她。
他喊来了衙役,让他们带着仵作去了南坪村,要是没有问题,让他们把尸体给处理了,不用带回来了。
现在南坪村没有村长也是个麻烦事,等问问县令大人,南坪村是不是该重新选个村长出来了。
秦娇奴从镇长大厅出来,按照记忆朝着汤文耀住的地方走去。
汤文耀和齐大牛来到贫民巷,平时这里住着的人家,看到他都会和他打招呼,今天见到他都立马关了门。
他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往巷子里最里面走去,他就住在最里面,是整条巷子最破的房子,也是最潮湿的院子。
齐大牛看着巷子里的百姓都避开了他们,有些奇怪地看着汤文耀:“妹夫,你们这里的邻居怎么一个个见了你,和见了我娘一样?”
“啊?”汤文耀不明白地看着他:“看见秦婶婶?”
“对啊,我们村子里的人,看见我娘跑得比谁都快。”
“为什么?”
“不能说,要是娘知道了,要揍我了。”
汤文耀笑着往前面走,等到了巷子最里面,发现他的东西都被丢在了巷子里,院门也被一把大锁给锁住了。
齐大牛看着地上的东西:“这些是你的?”
汤文耀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嗯。”
“吱呀!”这个时候旁边的院门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妇人走了出来:“文耀,你可算是回来了。”
“婶婶,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房租明明没有到期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一群人过来,问了这里是不是你家,接着就冲进去翻找东西了,还把你的东西都给丢了出来。”
“房东呢?”
“房东也不敢说什么,他们让我给你交代一句话,把他们要的东西交出来,不然他们让你在这个镇子上混不下去。文耀,你拿了什么东西,就快点给他们吧,我看他们不是善茬。”
汤文耀一阵的苦笑,他们要的东西,又不是自己的,自己怎么给他们:“谢谢婶婶了,他们还说了什么吗?”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