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都低着头,互相看了一眼,这要怎么安置,谁都不敢说啊。
白承泽看了下周围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这粮食之事有一人可解。”
白承泽也就是白俊逸的父亲,在白永丰回来之前,苏佑瑾也同样和他商量了不少事,两人最后达成了共识,让白承泽在朝堂上说出他们。
欧阳珏看着底下的白承泽:“白爱卿快快道来。”
“沧陶县,百遥镇,梅里村,苏家。”
欧阳珏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可这苏佑瑾在能耐还能拿出这么多粮食来赈灾?
“此话怎讲?”
“陛下有所不知,今年苏家的良田,每亩高产五百斤,最高的一亩达到六百多斤。”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向朕上奏?”欧阳珏从桌案后站起身,看着
“为何沧陶县,县令没有上报?你又是如何得知?”
白承泽看了下一旁已经在擦汗的农官:“启奏陛下,沧陶县令的奏折早在秋收之后,已经上报到农官那里了,至于为何没有上奏陛下,微臣不知。”
农官连滚带爬的走了出来跪在地上磕头:“陛下赎罪,下官以为他是为了政绩谎报收成。”
欧阳珏拿起桌子上的奏折丢到了农官头上:“你以为,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权利了?”
“来人,脱了他的官服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陛下饶命,陛下饶了我这一回吧。”农官被脱去官服,御前侍卫上前把人拖了下去。
欧阳珏看着低头看不出神色的白承泽:“就算他们的良田高产,又能有多少?”
“陛下有所不知,苏家良田有两千顷,这么算下来,扣除赋税,他们现在的粮食可是比我们这一年的两倍不止,再加上去年他们没有出售粮食,怕这个数量....”白承泽没有把话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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