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飚现在也是唏嘘不已,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苏佑瑾看这样的情况也懒得再追究徐老婆子错了:“宋捕头,接下来的事情麻烦你了。”
“嗯。”这当场行凶可是大事,转头对几个衙役道:“把人都带走。”
“孩子爹。”马杏花这个时候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铁柱也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爹,我不要你走。”
衙役上来把三人拉开,准备带走了徐老婆子、张秀和张贵,留下了晕倒的张全和受伤昏迷的张贵两人。
马杏花站起来冲到徐老婆子面前:“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闹?”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非要把我们全家都作死,现在你满意了,你高兴了?”
徐老婆子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看着地上躺着的张全,爬到张全的旁边:“老头子,我错了,你起来和我说说话。”
张秀已经傻了,呆呆的坐地上,不哭不笑,脸上的表情呆滞,嘴里念叨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铁柱被吓的只知道哭,马杏花看着这个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抱起铁柱就往外走去。
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也是唏嘘不已,都说娶妻娶贤,妇贤夫祸少。
张全的兄弟早些年病死了,也留下了孤儿寡母,平时徐老婆子对人家横眉竖目,现在人家连来都不来。
几个村民互相看了看,都是一个村住着的,看着他们躺在地上也不是个事。
一个好心的妇人看着地上的两人说:“现在这样,让人去叫张全的侄子来照顾一下吧。”
妇人看没人说话这样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村里人凑钱给张全请了大夫,把张全父子两人给抬回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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