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眠再次叫住他:“慢着。”
宋飚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要失去理智:“夫人还有事?”
“他们还需给我赔偿。”
“赔偿?夫人家中可有财物丢失?”
“没有。”
“这没有丢失何来的赔偿一说?”
“没有财物丢失,他们吓到我们这一村的百姓了,受到惊吓就需要吃药,吃药就要钱,另外他们还吓到我家的家禽了。”
“我家的家禽被他们一吓,不下蛋了,不长肉了怎么办?不该给我赔偿?这一只鸡不下蛋了,我损失可大了,这样一算他们是不是该赔偿。”
宋飚现在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这什么逻辑?为什么听上去又该死的合理,他现在都有些抓狂了。
身后的衙役也听的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算赔偿的,可又说不出任何的不合理。
宋飚觉得回去就把这件事报给上面,看上面怎么说吧,他是没有权利去判罚的。
“夫人,我们会把人押送到县衙,并把事情禀报到县令大人那里。”
“有劳。”
宋飚等了一会看她没有要说的了,才松了口气向她和村长一拱手,带着衙役离开了梅里村。
一个衙役骑着马凑了过来:“头,这小妇人什么来头?”
“我怎么知道。”
“这也太邪门了。”
宋飚就打在了他的后脑:“别瞎操心了,趁现在天色还早,赶紧把人送到县衙去,让县令大人处理,我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等官差都走了,花浅眠才走到村长的面前:“村长,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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