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书瑶折腾成这个样子,归根到底都是她自找的。
最近部队里就是因为秦书瑶来了,他都听到了关于秦九川的一些不好的传闻。
秦师长见自家女儿被送进了医院,也是着急忙慌的来看自家女儿。
看到女儿全身都冻伤了,此刻也是心疼的。秦书瑶一见到自己的父亲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爸,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是阮清秋,是阮清秋,她要杀死我,她太可怕了,你要把她送去坐牢!”
秦师长听到他女儿的话,心里一紧,忙问。
“你说的是秦九川的媳妇?她怎么会推你,你可不要胡搅蛮缠,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去秦九川面前,人家是有老婆的人!”
“爸,她现在要杀我呀,今天就是她将我给推到了池塘里去的!”
“真的是她推的......”
“千真万确!”
秦师长见自家女儿一直在哭,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从池塘边离开,阮清秋回了家属院。
这时候外面天气冷,在家烤红薯可是一个很不错的事儿,将红薯丢进滚烫的柴灰里面。
烤得外焦里嫩,香气扑鼻。
将烤得熟透的红薯拿出来,拍拍裹着的灰土,然后剥掉外皮,里面的红薯肉金黄又漂亮。
这一口咬下去简直是大满足。
红薯甜甜的,阮清秋馋的很,一口气干掉了两个,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起来。
正准备再丢几个红薯进柴灰里,就有人走进院子,敲了敲门。
“请问是秦团长家吗?”
“是!”
阮清秋将红薯放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又将手洗干净走出门。
“你是秦团长的媳妇阮清秋是吗?”
上门的小兵都保持怀疑态度,秦团长的媳妇长得也太好看了些。
人又礼貌,一点都不是想要害人性命的人呀。
不过他们也是奉命办事,管不了其他。
“是的!”
“那麻烦跟我们去部队走一趟,有人状告你恶意伤害他人。”
“成,那你等我去加件棉衣!”
“好!”
两个小兵也不敢轻易得罪人,阮清秋再怎么说这也是秦团长的媳妇。
再说阮清秋不认识他们,但是在上一次发大洪水的时候,他们很多人也是吃过阮清秋炒的菜的。
在对阮清秋的身上还是有那么点滤镜在的。
而阮清秋现在目光坦荡,一点不像是干了坏事而心虚的模样。
阮清秋上了小兵的车直接去了部队。
一到部队就被带进了一间会议室。
里面有她认识的沈政委,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点,她并不认识的人,不过那应该就是秦师长,还有好几个是部队里她也并不熟悉。
沈政委见阮清秋来了,满是热情的,给阮清秋泡了一杯茶,语气温和。
但那软绵绵的话里却满含威压。
“秦团长他媳妇,你来了别紧张,也别害怕,我们只是跟你了解点情况!”
阮清秋接过热茶,跟沈政委道了谢,丝毫没有被这一屋子的人的气势给压倒,反而气定神闲。
这也是秦师长第一次见阮清秋,他也不得不佩服一句,旁人被这么多人围观,还要调查,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语无伦次。
这阮清秋竟然能够这么淡定,倒也确实是个有胆识的人。
“沈政委,谢谢您!”
“今天叫你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下午部队的军医,秦书瑶说你推了她进了池塘,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就这件事情,我们想做个简单的调查。”
阮清秋抿了一口茶,倒是也没推拒,
“秦书瑶确实是我......”
“嘭~”
门呼的一下从门外被人踹开,房间内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看到被众人“逼迫”的阮清秋,秦九川的怒火一下拔高。
他走到阮清秋身边,将阮清秋紧紧护着。
他刚刚出了外勤,就听沈悦说,阮清秋被秦师长的人给带到部队里来了,说阮清秋犯了事儿。
还是杀人的大事儿。
阮清秋怎么会干这种事,肯定有内幕!
“秦师长,沈政委,我自认为我媳妇没有得罪过各位,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来开罪我媳妇吗?”
一屋子的人哪里见过秦九川这么情绪外放过,也是第一次见秦九川这么紧张一个人。
以前的秦九川做任何事都是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按规矩,按流程办事儿。
现在这个模样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不像是那种清冷而不近人情的人。
沈政委一下打破了房间里的僵局。
“小秦,我们真没别的意思,只是厉来询问一下而已!”
阮清秋见秦九川没有问原因就这么护在她的身前,心里也暖暖的。
她扯了扯秦九川的衣角,“九川哥哥......我没事儿,你放心,你看沈政委还给我倒了茶呢。”
“嗯!”
接下来阮清秋就说了早上发生的事儿。
她望向秦师长。
“秦师长,您的女儿秦书瑶在我来家属院这几天频繁骚扰我跟我丈夫,之前还跑到我的面前说让我跟秦九川离婚。
说我配不上秦九川,让我给她腾位置,这可是破坏军婚,军婚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还有这是今天早上应该是您身后的小兵,拿给我的纸条,您也可以看一看这是不是女儿的笔迹!”
秦九川拉过阮清秋冰凉的手满是疼惜,视线不善的落在房间内的众人身上。
秦师长拿过阮清秋给的纸条,老脸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这纸条是他女儿的笔迹,也是他女儿让小兵送给阮清秋的,那怎么能够证明是阮清秋去推的秦书瑶,这之间的逻辑就出了问题。
就算真的是阮清秋推了秦书瑶,那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还是在秦书瑶那里,毕竟也是秦书瑶约了阮清秋。
阮清秋刚刚软软的语气画风一转,直指对上秦师长,反将一军。
“秦师长,对于您女儿做的事,也希望您能给我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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