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想脱我的衣服,要跟我睡觉,还,还,当着我的面脱掉裤子露出……的那个,拉着我上炕,有次,他让我跪下用手,还想往我嘴……,呜呜,呜呜……
好可怕,我反抗,死命反抗,还想逃,后来就被按着打,晕死过去,发烧差点死掉…”
小姑娘的每一句话,无疑都是在揭开自己已经结痂的伤疤,年轻女警察上前搂住她纤瘦的肩膀将其抱怀里,后面实在听不下去,制止道:
“可以了,这些足够了,法律一定会制裁这对畜生母子,让他们得到应有惩罚。”
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哭着,好似要将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似的,突然她道:
“那个,那个,胖胖爹钻,钻我被窝,被他娘发现,然后我被打的躺了一个礼拜。”
年轻女警察的拳头硬了,咒骂一句:
“妈的,畜生,畜生不如,就该都送去吃花生米!”当警察的本不该有这么大的情绪变化,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了,这还是人嘛,这?
无论是小姑娘还是狗娃子,他们没有被……,也从来不允许他们叫爹,娘,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从来也没称呼过。
警察自然也了解了这一点,而村民们也似乎找到了宣泄口,积极主动地找警察说自己所知道的,甚至看到村长过来围着他兴奋地说着。
“村长,他们终于得到了恶报,咱们赶紧把他们赶出村去,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必须赶出去,本来就不是咱们村的人,之前因为他们几次都没被评选成优秀大队。”
“别村小姑娘听了咱们村的事,都担心嫁过来受虐待,害的村里小伙都不好说亲了。”
村长这次终于是给出了保证:
“好,只要他们被定罪,咱们村是绝对容不下有犯罪分子家庭的,自然要将其逐出村。”
小姑娘很恐惧害怕,她不知道冯翠花他们被警察抓走,那她自己以后要去哪里?
该询问的都询问完了,要怪就怪冯翠花、田大花,平日她们泼辣嚣张,两家就是活畜生,村里人深恶痛绝,恨不能将其除之而后快,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不就不遗余力地使劲。
冯翠花,胖胖,田大花,带福四人被戴上了银手镯,被押着朝警车走去,村民们欢呼雀跃,恨不能放鞭炮庆祝,心情比过年还开心。
田大花害怕了,扯着嗓子对后面的冯翠花喊:“翠花,咋办,咋办呀,咱们不会吃花生米吧,冤枉啊,警察同志,放了我们啊,都说生恩没有…恩大,再说了这年头………,还不是父母的拳拳之心,不打不成才啊,我们这都是为他们好啊,要不是我们他们早饿死,冻死了啊。”
年轻女警察冷声道:“闭嘴,吵死了,没有你们他们只会更好,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随行的队长假意斥责:
“小姜,注意工作态度,不要带入太多的个人情绪。”突然画风突转:
“当然对于这种大吵大闹,拒不承认犯罪事实,试图诡辩妨碍公务可加重处罚。”
年轻女警察看了队长一眼,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转身借了身后小王的臭袜子,直接塞到了冯翠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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