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助商？陆思予仔细回想了一下。
“顾全家居？”
乔瑾宸点了点头：“我来的时候在天眼查上面简单查了一下，顾全家居是顾菡的公司。”
“顾菡？”陆思予惊讶道，“我和她也没什么交集啊，难道是因为顾青山？”
“因为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她目前毕竟在顾家暂时掌权。
如果是她想要对付你，你就更要多留几个心眼了。必要的时候，也应该让顾青山知道。”
“嗯。”陆思予面露忧色。
回到公司，陆思予紧急开了一个会议，五个人商议了一下，第一时间发布了一则声明，瞬间浏览量破万。
而谢军也联系到一个律师，开始商议起诉的相关事宜。
正在此时，陆思予的手机响了，正是前几日和陆思予刚签好合同的一家小地产公司。
“喂，陆总，早上好！”
“陈总，早上好，您的那个项目我已经让同事先去前勘了。”
“呃……”陈总电话里有些支支吾吾的，“陆总，是这样的，我们那个项目，因为一些资金的问题，项目暂时停止了。”
陆思予回道：“没关系啊，你们什么时候启动再通知我就好了。”
“不是……陆总，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终止合同？您放心，违约金我们会按照比例照付。”
陆思予有些意外，但既然项目还没有正式开始，没产生费用，倒也不必为了那点违约金得罪了客户。
“陈总，你的处境我也能理解，违约金就算了。
如果以后你们打算重新启动，或者还有别的项目，能记得我们就好。”
电话那边含糊的应下，匆匆挂掉了电话。
原以为这就是一个小插曲，可没过半个小时，陆思予又接到一个客户的电话。
这次是因为老板小舅子的老丈人，想要截胡这个项目。
老板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把项目给自家人做，所以想要和灵韵工作室解约。
“马总，您这个项目可是已经绘图绘到一半了，方案我们也是碰过的，这个时候解约，不合适吧？”
“哎呀陆总！你就别为难我了！小舅子成天在我老婆面前哭爹喊娘的。我不能为了一个项目妻离子散了呀！
要不然这样，该给你的钱我一分都不少，但这个项目咱们真的不能继续合作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思予还能怎么样！
连续两个退单，陆思予已经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
她虽然年轻，但也知道，单方面撕毁合约是商业大忌。
平时几年都不会遇到一个，这短短一天就已经来了俩了。
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还会有第三个。
果然，快下班时，又一个顾青山介绍的项目，也要求终止合作，违约金照付。
这次对方甚至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发了个电子邮件，所有流程都合规合法。
陆思予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她现在紧张到一听到电话响都会有应激反应。
下午，她正准备出门去给项目备案，便又接到两个电话。
这下陆思予实在忍无可忍了，对着电话里咆哮。
“你们这么大个公司，难道就没有一点契约精神吗？
这么大一个项目，说合作就合作，说终止就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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