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暃被他的眼神吓到,弱弱的嘟囔:\"我是真的想学……\"
\"哪怕教两三天也行。\"
\"给钱,我给钱还不行嘛?\"
萧怀悰被他烦得头疼,没好气的松手一推,\"每日教一个时辰,其余时间不准来烦我。\"
丢下这句话就走。
付暃瞬间眉开眼笑,屁颠屁颠的跟上,\"师父,这个劳苦钱你尽管开价!\"
\"一个时辰三百两。\"
\"行行行!\"
少年高兴得不行,美滋滋的返回自己的幄帐。
路途遥遥远,一路上不再平静,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前行,相处中渐渐熟络。
舟车劳顿了整整一个多月,终于抵达并州的地界。
姐弟俩的商队同样是前往晋扬城。
在沿途的县城住了两天休整,进而继续北上。
路途之遥远,由春末转为初夏,并州之地稍燥热,抵达晋扬城的那一天是正午,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姐弟俩出于报答之恩,邀请四人入住一处私宅,用完午膳便各自回屋歇息。
萧怀悰拿上所需的暗器,准备妥当立刻出门。
怎料一来到大门口,身后传来一道呼喊:
\"师父,你去哪啊?\"
萧怀悰一听这声音,脸色顿时一沉,语气不善,\"去哪你管不着。\"
付暃快步来到他跟前,\"是去玩吗?这里我熟,我带你去呗。\"
他深知这小子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的跟着,随便想了个法子,\"你去准备铸剑的材料,必须要最好的。\"
\"我天黑之前回来,若是没看到备好的东西,你的剑别想要了。\"
付暃眼睛一亮,\"好!师父慢走!\"
萧怀悰赶紧去买了匹快马,翻身上去前往刺史府的方向。
然而在去往的路上,忽然迎面瞧见了一批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哀乐齐鸣,白幡飘扬,哭嚎连天,百姓们自动的让出道路,纷纷默哀。
此时耳边传来谈论声。
\"哎,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太奇怪了吧?\"
\"对啊,前些天还好好的,这人一走还不知道是哪个官来代理并州。\"
他眉间一皱,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来牵着马让开道路,顺便询问旁边人,\"兄弟,这死的谁啊?声势这般浩大。\"
男子轻叹,\"我们这的刺史大人,说是患病而亡,太突然了。\"
\"昨日才火葬完,棺椁里面是空的,走个过场。\"
萧怀悰神情凝重,紧盯着队伍,在前方走的是韦曚的家眷,身后还有十几个官员。
目送着离开。
死了,还是火葬,如此巧合?
他没有多逗留,继续赶往刺史府蹲守,静待天黑之际。
夜色暗下来,萧怀悰溜到府邸的最高处,居高临下的俯视,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无任何异常,像是真的死了人一样。
守到后半夜,众人一一入睡,他纵身跳下,白日里观察清楚了府邸的大致情况,轻车熟路的溜进一处院子,推门而入。
房间很大,但甚是空旷,像是故意被清空过的。
搜寻好一阵,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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