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恒这会儿也不敢用轻功,他肩上的伤口未好,很容易裂开。
只能希望元元他们能尽快把大夫带来。
这时,收到消息的游县令也来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小渺这是怎么了?”
林思恒说:“不知道。”
游县令看到床榻上的血迹也吓得够呛,“大夫呢?快去找大夫!”
有侍子回道:“回老爷,已经派人去请了。”
谷县几个有名气的大夫几乎都被请来了,轮番把了脉象后,皆是面面相觑。
游县令道:“诸位为何吞吞吐吐,我这侄儿怎么了?”
其中一个大夫说:“回大人话,依老夫之见,这位小公子并无大碍。如今半昏迷之症也是太疼了的缘故,待老夫开些补气益血、镇痛之药服饮,便没事了。”
大夫提笔开始写药方。
游县令又问:“那这些血迹是怎么回事?可有外伤?”
“并无,并无,大人放心。”大夫脸一红,“这,这,小公子们都要经历这一遭,并非是什么疾病,大人放心。”
“不,不是,这是什么意思?”游县令懵了,“什么叫小公子都要经历这一遭?”
他这侄儿,不是个郎君吗?
不止游县令懵,其他人也懵啊。
姜笑问:“大夫,我哥哥到底是怎么了呀?”
王一:“啊?啥?咋的了?大夫你说清楚啊!”
大夫写好了药方,吹干墨迹,“此药三碗水作一碗水煎服,每日饭后服饮即可。”
姜笑作为唯一懂得一点点药理的人,本来想去接药方,县令府的侍子们已经先他一步拿去了药方。
“小公子,我们来煎药即可。”侍子微微行礼,提着灯笼去药房抓药了。
姜笑有些呆呆地不知所措,林思恒把人拉回来。
王一呆了呆,“这便好了?不需要针扎一下吗?”
大夫摇头,“不需要。”
“可是他都还没醒……”王一说,“咱狗哥该不会死了吧。”
元元:“快呸掉。”
王一:“呸。”
一旁的县令夫郎若有所思,“大夫,还请移步,这边细说。”
姜笑扬起脸,茫然地看着身后的林思恒。
林思恒摊手,他也没听明白呢。
突然,元元像是想起了什么,跟着大夫追出去。
檐下无人处,县令夫郎问:“为何他的潮期来得如此晚?”
大夫说:“估摸是从前吃得不好,身子亏空得厉害,而今养得不错,这才来了。”
县令夫郎恍然,又问:“可他没有福印啊?”
“许是自己毁去了吧,他的额头上有烧伤的旧痕。”
“多谢大夫。”县令夫郎让身边侍子送上银钱,将人送走。
元元听了这话,又看到有侍子端着热水走进房间。
他暗道:不好!
房间里,王一本来想扒了游渺的衣服给他擦身,元元大喊一声:“我来!”
王一哆嗦一下,热帕子都差点掉到了游渺身上。
元元深吸一口气,“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照顾渺渺。”
王一:“啊?”平时不都是我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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