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聂小风随即不再嫌弃曾石头,甚至管不了手上还沾有油渍,急忙拿起半自动步枪,来回不停摩挲。
他一直渴望拥有一把枪,但又受不了基干民兵的训练强度,毕竟基干民兵是一类预备役,是民兵中的骨干力量。
不仅每年秋收后要进行一场为期半个多月的集训,而且每天晚上还要轮流巡逻大队,实在是太辛苦了。
“昨晚有人掉在我家的!”曾石头想到崔胜利那怂样,就乐得不行,真想知道当他发现枪丢了会是个什么反应。
“昨晚?”聂小风手一顿,低垂的眸里泛起一股冷意,按住扳机的手指不由微微弯起。
“崔胜利,说是今晚还要来。”曾石头满脸鄙夷,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居然会钻三十多岁女人的被窝,也不知道咋想的。
“曾婶…”聂小风欲言又止,握住扳机的手慢慢松开了。
“放心吧!她不知道。”曾石头从头到尾就只想着,天知地知风哥知和我知就够了。
“你想怎么弄?”这种算得上是秘密的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听风哥的。”曾石头大手一挥,对聂小风那是完完全全的信任。
“刚丢的东西不好脱手,过段时间再说。”他虽然喜欢枪,但这东西烫手,万一被发现了,解释不清楚可是要蹲鸡圈的。
除非他成为基干民兵,拥有了绿皮猎枪证,那他才敢堂而皇之的借名头到县里去,然后找到下家出手。
“风哥,要不今晚我们上老阴山。听说闫家那个可经常上山逮野物。”即便是刚吃了大肉包子,曾石头依然想大口吃肉。
“听谁说的?有人见到吗?”聂小风瞬间起了兴致,要是能抓到闫家的把柄!看他还敢不敢恬不知耻的离自己媳妇那么近。
“吴二狗说的,肯定有人见到他上过山,不然也传不出来。”曾石头见他很感兴趣,心里也乐开了花,仿佛实现了人生价值一般。
“他跟闫家的刚干了一架,没人信的。”即便是事实,也会有蠢笨的社员觉得,一定是吴二狗在栽赃陷害。
“那我去打听打听,看还有谁见过。”曾石头看得出聂小风对闫明礼,那可是恨到骨子里的恨,尽管他表现得还算平和。
“今晚我们上老阴山试试。”秋收在即,正是野物觅食储粮的时候,他得挑选动物反应慢的晚上,说不定还能猎到野猪、野山羊之类的大型野物。
到时候偷偷摸摸运到县里,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行!”曾石头见他答应,也很兴奋。
晚上的老阴山,那就是他们的地盘,有枪在手,他谁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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