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姐姐很快能弄好。”莫雨桐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转身出了卧房。
院子里,莫雨桐把擦干净的脸盆架在灶间外摆放好,又把新买的搪瓷盆一上一下放整齐。
从空间里取了张新毛巾做洗脸帕,以前那张则用来擦手,都规矩的挂在架背上。
随后又把小圆桌支开,把小圆凳摆放整齐,用抹布擦拭干净。
微微有些累的坐在圆凳上,莫雨桐不禁想象着和少年相邻吃饭聊天的情景。
那样的欢喜愉悦,让她忍不住双手平展把住桌边,额头抵住桌面,轻抖双肩,无声的轻笑了起来。
不是不想放声大笑,实在怕两个孩子以为她脑袋被驴给踢了。
莫雨桐趴在桌上欢畅的偷着傻乐,终于跑到家的闫明礼见大门紧闭,提着锄头二话没说就跃上了墙头。
看着倒在桌上抽搐的小姑娘,闫明礼只觉脑袋里顿时嗡嗡一阵乱响。
可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不能乱,他要是也乱了,小姑娘该怎么办?
她才十七岁,还是个软软糯糯,会向他撒娇卖萌的小姑娘。
快速跳下墙头,把锄头靠在墙边,闫明礼急促走到小姑娘身后。
其实从闫明礼跳上墙头的那一刻,莫雨桐就听到了动静。
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外加两个孩子,面对入室不知意图的歹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寻找有利时机。
比如这个时候,略微有些紧张的莫雨桐,眼看着就要一个手肘,朝身后人的小腹顶去。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属于少年的温暖,正逼近她的鼻腔。
莫雨桐赶紧收回手,但还不待她抬头,就听到一道颤抖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没事,我回来了!别怕,我在这里,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受伤?我没受伤啊!难道是回来的时候被蹭破的那点皮?可现在应该都看不到了吧!
“乖,让我看看好吗?要是不想让我看,那我背你去卫生站上药。”望着始终不肯抬头的小姑娘,闫明礼内心满是自责。
她可以生气,可以对他恶言相向,甚至可以不要他,但是不可以赌气不去卫生站,不可以有伤却拖着不治。
“礼哥,我没事,不用去卫生站。”莫雨桐察觉到了不对,立马抬头看向他。
却见少年眼眶红红的,眼里是深深的担忧,那么强烈的刺进她的心脏,搅得她心口一阵疼。
少年是在担心她吗?
回想刚才的话,她的少年似乎误会了什么?
“你真没事!”闫明礼俯身仔仔细细把他的小姑娘看了又看,生怕错过任何一寸。
“我真没事,新买的桌子,我刚擦干净,就抱着躺了一会。”
被他这样反复不停的打量,莫雨桐瞬间羞红了脸,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
见她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闫明礼才觉得那颗一直提起的心,终于被安稳的放回到了胸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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