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陆雪琪担忧地问道。
“无知小儿,”陈宗林愤怒地朝黄玉武拱手,“还请黄大师给他们点教训。”
“放心,”黄玉武哈哈大笑,“老夫点到为止!”
在黄玉武看来,如此年轻的武者,纵然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他自负有练武的天分,但升到武道宗师他也耗费了四十年的时间。钱恪纵然天赋逆天,也绝不可能超过他的境界。更何况,他在钱恪身上一点武道气息也感应不到。
“我可不一定点到为止!”钱恪不屑地回应道,“挑衅我的人,我一向不会对他客气!”
黄玉武被钱恪的话刺激到了。
他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全身散发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他的拳头紧握,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击之中。
陈宗林首先感受到了这股压迫感,他开始颤抖,面露恐惧。他知道,他的黄大师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限,任何挑衅都将引发他的雷霆之怒。
陆雪琪也被这股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宗师之怒,如火山喷发,如狂风肆虐。黄玉武如果发起攻击,一定如闪电般迅猛,他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他的敌人会在他的怒火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直至最终倒下。
在他的愤怒之下,一切都变得脆弱不堪。陈宗林意识到,钱恪将要面对的是一位不可战胜的宗师,一位拥有着无与伦比力量的传奇人物。
陈宗林笑了,他仿佛看到钱恪跪地求饶的画面。
但,赵云却有不一样的想法,他觉得钱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必要用武者的实力来碾压他。他想要喊停,却看到黄玉武整装待发,已无法制止。他只有在心里替钱恪祈祷了,希望他福大命大,不会因此而丧命。
陆雪琪关心焦急地看着钱恪,她希望自己能上前替钱恪分忧,却发现在黄玉武宗师之力的压迫下,她已无法移动分毫。
钱恪微微一笑,并未受到宗师之力的威压影响。
“雕虫小技!”
钱恪不屑地说道。
“这只是我的五成力!”黄玉武哈哈大笑,“看来有点门道,再试试我的八成力。”
气沉丹田,真元气海澎湃,威压圈持续加大。
“哇……”
陈宗林已经被这波压力挤得面目扭曲,窒息感使得他呼吸急促,压强冲击心脉,他最终承受不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赵云脚步后移,尽可能远离宗师境的冲击力道。
陆雪琪捂住胸口,面露痛苦之色。钱恪反手弹出幽冥真元,将陆雪琪周身的宗师之力轻松化解。
没想到钱恪这时候还能顾及到自己,陆雪琪感激地望着钱恪,背影孤傲挺直,充满着神秘和沧桑。
“不过如此!”钱恪淡淡一笑,脸上满是不屑。
突然间,风沙旋转,扶摇直上,卷起地上落叶,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刚才已是黄玉武的最强力量了,却奈何不了钱恪,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无可奈何。黄玉武脸色苍白,被人尊称为大师,他却连一个黄毛小子都征服不了,这说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武道界立足。他使出浑身解数,发誓一定要将钱恪打倒在地。
带着旋涡,黄玉武旋转着,飞向钱恪。
“这回我看你如何得意?”黄玉武哈哈大笑,冲向钱恪。
带着巨大力量的拳头,拳影膨胀,似乎要将一切撕碎。钱恪挥掌成拳,轰向黄玉武。拳头对拳头。拳影破碎,黄玉武被钱恪的拳头震得倒飞回去。
拳头直接被打碎。
赵云和陈宗林急忙过去扶黄玉武。黄玉武面色苍白,汗水淋漓。
疼得哎哟地叫了一声。
“遇到高手了!”黄玉武在赵云和陈宗林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长江后浪推前浪,是老夫托大了,敢问小友如何称呼?”
“江州钱恪!”
“我记住了,钱恪,”黄玉武对着钱恪拱手,“赵家主,今天的事都怪老夫,是我轻敌了。我们回去吧,我们不是小友的对手,修炼矿石的事就不要惦记了。此次江州之行的损失,老夫愿意一并承担。”
赵云惭愧地低下头,“这是不怨你,我们都小看了对手,活了这么久,故步自封,武道没有长进多少,做人的格局也降低了。我们走吧,小友保重,山洞的矿石与我们无缘,就不勉强了。小友前途不可限量,如果他日到省城,一定敬请光临赵家,赵家一定要尽地主之谊。”
“好说,”黄玉武和赵云的言语和举动令钱恪钦佩,他们不像其他人输了也不认账,这点不知道比别人好了多少。钱恪朝两人拱手,“倘若日后叨扰,还请见谅!”
黄玉武在赵云和陈宗林的搀扶下,慢慢离开了山林。
钱恪和陆雪琪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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