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和许家成似乎看到了钱恪跪地求饶的情形。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等着最后的结果。
保镖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扑到了钱恪身前。
就在拳头快打到额头时,钱恪动了,极速出手抓住了最前面保镖的拳头。然后,一拉,一扭,就听到一声惨叫,冲到最前面的保镖一只手生生被钱恪拧断了。
动作实在太快了。众人都没有看到钱恪出手。
其余四个还没反应过来,钱恪接连踢腿。
又是一声声惨叫。
许家成?许恒和左大强几乎没有看到钱恪的动作,五个保镖就全部躺到了地下,惨叫连连。
一个保镖一只手被废,四个大腿受伤,一人被废去一条腿。
什么情况?几秒钟时间,五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就被废了。
左大强目瞪口呆,眼前的场景实在超乎了他的想象。
“该你了!”
钱恪朝左大强招了招手。
“有两下子,不过别太得意,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功夫。”
左大强握紧拳头飞扑过来,使出一招猛虎出山,头、手、脚,还有整个身躯都充盈着真气,只要碰到钱恪,真气都会震动钱恪。
气势汹汹,用尽全力。左大强急于证明自己的实力,一出手就使出杀招,务求一击必中,下手没留一点余地。
钱恪一个转身,躲过一劫。接着,又围着左大强旋转,暗暗使出真气抵消掉左大强的真气。
泄去真气,钱恪又飞起一脚,把左大强踢到许家成身上。
“啊……”
又一口鲜血从许家成口里喷出来。
“其他人呢?你就认识这些菜鸟吗?这也太费事了吧,我一个一个打得打到什么时候?还有没有其他招了?”
钱恪慢慢走向几位保镖,“上次扔我的事,我记得几位都有参与,只断了一条腿就换了一条命,那我的命也太廉价了吧?”
“你想怎样?”
“别杀我……”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五位纷纷露出求饶之色,钱恪丝毫不理会他们的呼唤,走上前,又断了每人一只手,那位断手的则断了一条腿。
下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左大强和其他帮凶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咔嚓,咔嚓……
声音清脆响亮,每一声都像一把刀一样,戳在许家成的心上。
一声声哀嚎,更让许家成颤抖不已。连许恒也感受到了钱恪的残忍。
“休得猖狂!”
无礼的声音突兀响起,紧接着一老二少三个武者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胆敢如此放肆,就不把我们圣武堂放在眼里?”老者率先开口。
“圣武堂是什么东西?为何要我放在眼里。”钱恪幽幽地说,看都不看一眼。
“小子,敢在我师父面前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吧?”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突然冲出来,握紧拳头直砸向钱恪头部。
钱恪嘴角上扬,冷笑一声,抬手往后一扬。
年轻武者只感到一阵劲风袭来,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后飞去。
嘭的一声,砸在门上。
门关上,年轻武者站起来,可是嘴角已经流血了。
“你找死!”另一个年轻武者骂道,刚要冲上去,却被老者拦住了。
“看不出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修为。我是圣武堂的三长老之一穆千秋,鼎盛集团跟我们有些交情,这样吧,老朽做个保,只要你磕头跟许少认个错,自废一条腿,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在场所有人都不跟你追究,你看怎么样?”
老者笑着说,和蔼可亲的模样倒像是一个关心后辈的长者形象。
一出手就令他的得意弟子出尽洋相,丢了他的老脸。这个年轻人,穆千秋看不透他的实力,所以他出言试探。
“老人家,德高望重,为人所仰仗。倘若不问是非曲直,护错了犊子,得不偿失。今日事与你无干,若你爱惜自己的羽毛,就不要让一些不三不四之人的污秽玷污你的声誉。我要留的人,没有人保得下来。同样的话送给你,现在滚,我可以与你们既往不咎。”钱恪回过头来,平静地看着穆千秋。
“你……找死……”两个年轻武者何曾见过师尊被人侮辱,听得钱恪的言语,血气上涌,怒气冲冲地不顾一切地飞了出去。
“结阵。”穆千秋护徒心切。
“两仪乾坤阵。”
穆千秋在后施法,两弟子分立两侧将钱恪围了起来。
双手伸直与两肩齐平,突然,身子旋转,双手似划桨板搅动风云,钱恪真气涌动,将穆千秋三人牢牢吸住,旋转。
越转越快。
堪堪将穆千秋师徒三人的真气倒逼回体内。
三人身处在旋涡洪流之中,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徒呼奈何。头晕眼花,身体被惯性撕得疼痛难忍。一阵阵胃酸倒涌上来,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淌出来。
强弱一目了然,胜负不言而喻。
“垃圾,不玩了,没意思。”
钱恪说着,手掌使力向外一推,三人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年轻的徒弟当即昏迷了过去。穆千秋则吐出一口老血,愤愤地盯着钱恪。
“这回还有人能保得住你们吗?你们还有什么底牌尽管使出来。”钱恪居高临下,像一位来自地狱的惩罚者。
许恒没想到钱恪如此厉害,穆千秋已是他最后的底牌,如今被钱恪搞成这副样子,他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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