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岳横道,“清风,今日我便与叶师姐陪你推了这刑殿,重整宗门秩序。”说罢双手一握,那挡住大佛兵刃的石壁再次长高,表面上浮出各种兽头,呲牙咧嘴咬了上去。木质的佛手与兵刃碎成块,木屑如烟。
叶织袖快步来到清风身边,道:“你今日拖我下水,以后莫要负我。”
“师叔,”清风道,“这件事了,我挺你做长老,如何?”
叶织袖道:“这位置我不稀罕,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清风微笑,一条触手伸进叶织袖衣领中,蹭得对方脸红,随即将血须与血刀的完整之法传给对方。
“我够意思吗?血刀也给你参悟。”
叶织袖大喜,道:“清风,从此你我叔侄一心。”说罢掐诀,使出法术去助岳横对付木菩萨的大佛。
清风见自己这边已有三位峰主,足够颠覆五峰仙门格局,只待拿下杀伐将,秦忠在铁旗峰的地位便无人可撼动。至于那一直闭关的猇狂徒,下一步就是去宰了他。而刚刚离开的明夜烛则是不足为虑,不管他是什么态度,终归孤掌难鸣,只能随大流。
围观的弟子们见自家峰主都跟清风一伙,自然是不敢再有想法,全部向后退去,远离那两位长老。这局面只要长脑子的都能看出来,杀伐将与木菩萨已经名存实亡。
清风看向秦忠,道:“师兄,你去把木菩萨擒来,我去对付杀伐将。”
秦忠点头,道:“师弟,大长老未曾参与柔霞之事。”
“我明白,”清风说罢又对叶岳二峰主道,“我师兄实力高强,你们两个助我对付杀伐将。”
“好。”二人异口同声。
清风用血刀指着杀伐将,道:“不是要跟我决一死战吗?来吧!”说罢催动血魔经,双眼通红,冲向对方。
清风与杀伐将同时迈步,两人战至一起。清风挥刀去攮对方心口,杀伐将偏身只被切开肋骨,同时挥动三尖刀,划开清风侧腹。
血刀将三尖刀斩断,杀伐将握诀掣上新刀,继续与清风酣战。几轮交手之后,两人俱是挂上一条条刀伤,只是清风的更多。平常这时候早有血须给他治好,现在却只能硬撑。
叶织袖与岳横各自掐诀,伤人手段破不开银甲,便只能用藤蔓石墙限制大长老的步法身位。如此一来,清风与杀伐将身上的伤口渐渐变得一样多。只不过清风浑身是血,杀伐将有银甲遮掩,倒是不显狼狈。
“怪了,”叶织袖看出端倪,“这清风怎么不用那治疗之法?”
“他跟之前不一样了,”岳横跟着道,“之前他颇有手段,甚至能同时施展两种法术,诡异无比,如今好像只剩这血刀。”
另一边,秦忠披甲挡住数十条大佛手臂,银锏挥动间将那一柄柄巨大兵刃击断。他沿着佛臂疾奔,转眼来到那大佛合十的双掌上,与木菩萨相对。
“秦忠,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木菩萨道,“你跟那清风以下犯上搅乱宗门,宗主回来后你会是什么下场不用我说吧?”
“师祖,”秦忠道,“你利用柔霞师妹的手段太过卑劣,就算你搬出宗主,也阻不了我。”
“小辈!”木菩萨怒道,“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等着承受宗主的怒火吧?”
“木菩萨,”冰肌子不知何时也来到佛手上,躲在秦忠身后,“你和杀伐将趁武神通不在想要杀我,他回来后不会惩罚清风秦忠,只会先宰了你们两个给我出气。”说罢挥剑,地上结冰,向木菩萨脚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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