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兄果然经验丰富,”郑伦不禁赞道,“听师兄一言,在下也受益良多。”
清风陷入沉思,秦忠又道:“我会与你一起赌,到时我拼尽性命缠她一剑,你对付另一剑,郑师弟以法术袭扰,再派雷公在空中蓄雷,如此一来胜算更大。”
“先拔掉九天玄女的所有爪牙,”清风开口,“避免再有像刚刚青鸟那般的搅局者。”
“正该如此,”秦忠道,“那雷公被朱厌缠住,先去把他找回来。”
溶洞内,朱厌枕在青鸟的尸体上,随手拔下两根羽毛,放在眼前观玩。河流泛着寒气经过,洞顶不时有水珠滴落,敲出叮咚的响。
河边,一名面容可爱的少女露出上半身,趴在岸上看着朱厌,道:“猴子,你可真有胆,竟然连青鸟都敢杀,不怕九天玄女找过来吗?”
“这不是还有你吗?那两只青鸟只能监视地上,至于这昆仑中的大小河流,还不是要你说了算,她们绝对找不到我。”朱厌看着少女娇小的身子,扔下手中羽毛,在胸前比划两下,又道,“珠夫人,你之前那身材是何等伟岸,怎么如今变成这般?你是遇到什么人了,竟被打成这个德行。”
珠夫人听后伸手撩水,泼到朱厌身上,鼓起腮帮,一脸生气地讲了当日与清风秦忠交手的经过,说自己是中了血雷才变成这般。
“原来是他们两个,”朱厌道,“我先前也遇上了,结果他俩见到我就跑了,你可真完蛋,让人家一下子打落修为,从夫人变成丫头了。”
珠夫人见对方嘲笑自己,双手一撑,爬上了岸,鱼尾拍了两下后从中间分开,化成两条细嫩的白腿。
她走到朱厌跟前,踢了对方几脚,又用手薅下一把白毛。朱厌吃痛,伸手一捞,握住珠夫人的小腿,将其倒提起来。
“死猴子,放开我。”
朱厌用力摇了摇珠夫人,然后将其倒转放到地上。珠夫人头晕目眩,一双小脚在地上乱踩,晃晃悠悠就要倒地,朱厌胳膊一伸,正好将其垫住。
“不过这里也不是长久之地,可昆仑偏偏又被九天玄女封住,谁也出不去,”朱厌忧虑道,“珠夫人,还有没有别的藏身处了。”
“你怕了,”珠夫人道,“既然害怕,又何必打死这青鸟?”
“九天玄女要杀光昆仑生灵,”朱厌道,“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把我也一起宰了,与其等死,不如我先下手,搏一条生路出来。”
珠夫人起身,道:“你这不是明智之举,想你帮她做了这么久的事,功劳苦劳都有,你身上能有多少真气,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想杀你。”说罢走回河中。
“你懂什么?”朱厌道,“这叫兔死狗烹,她若真有良心想放过我,就算我打死只青鸟,也不会与我计较。”话音刚落,只听外面有虎啸传来,朱厌赶忙握紧铁棍,又看向珠夫人,“是你告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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