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红唇和幽香气息让皇帝没有任何犹豫的将人反身压在榻上,趁着冉嫮因为突然被压住有些惊讶而微微张着嘴的时候,更加深入的吻住了冉嫮。
将那双他从方才就一直想尝尝的饱满红唇含住。看着冉嫮因为他粗鲁的动作忍不住蹙起的两道长眉,皇帝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这种感觉促使他在冉嫮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听见了冉嫮喉咙里低哑的声音,那双敢勾住他脖子的细白胳膊放在他胸口,还敢扒他的衣裳。这让得他心头火气更甚,想更变本加厉的侵占这个女子。
这个他已经惦记了好几年的女人,在这时候,终于是长到了最为合适的年纪。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不等冉嫮扯开他的衣裳,他动作更为利落的伸手扯开了女人那本就宽大的衣领。绯色衣裙之下,却是暖白色的小衣遮掩住了那两团细腻丰盈。
冉嫮下意识的伸脚想要隔开皇帝,皇帝此时哪里由得她反抗?他伸手到冉嫮身下拖住了另外一处挺翘丰盈将冉嫮的身子更紧的贴近了他自己。
冉嫮的腿便因为皇帝的这个动作踢翻了榻上的小桌子,桌子上的茶盏杯子掉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门外传来询问,皇帝低声喝道:“滚!”然后看着反应过来就笑得一颤一颤的冉嫮,看着凌乱衣领下跟着颤动的细软,皇帝呼吸更重,将冉嫮打横抱起,踢开脚下的茶壶往内室走去。
冉嫮没防备骤然失重被悬空抱起,小小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皇帝。
皇帝不由得朗声大笑,笑声中是显而易见的欢畅。
元桁伸手制止住了身后跟着准备上菜的一串宫人,笑笑,而后面容淡然的转身道:“撤了吧,命人备水。”
寄露应是,带着宫人们退出了这里,留元桁和觅霜在外头守着。
身子落在床上的时候,冉嫮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虚虚伏在上方的皇帝,眨眨眼。
看冉嫮并不如方才那样嚣张,甚至能看出些局促紧张来,皇帝更是好笑,伸手捏捏冉嫮的鼻尖,“爱妃可是害怕?”
冉嫮却是又露出一个笑来,“臣妾不怕。”
“不怕?”皇帝伸手覆在冉嫮心口,手掌下心跳如擂鼓,“爱妃自己摸摸?”
冉嫮拿开皇帝的手,伸手勾住皇帝的脖子,“皇上啰嗦...”话语末尾淹没在两人又贴合在一起的唇间。
“胆大包天。”吻得缠绵,皇帝声音含糊。
床帐后,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惹得冉嫮又是一声惊呼。
而后便是一室春色,只偶尔能听见女子娇声咕哝或者是低哑的哭泣,和男人更加低哑的声音,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哄慰和,更加彻底的占有。
元桁守在外室,看见觅霜依旧是垂着头安静本分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赞一声,是个懂事的丫头。
叫过一次水,是觅霜和元桁亲自进去伺候的。皇帝亲自抱着冉嫮去清洗,床上一片凌乱,月白细软的床褥上,鲜红并着其他湿了一片。
空气中都是旖靡缠绵的气息,让未经人事的觅霜红了脸。快速的收拾好了床上之后,觅霜老实的退出了内室,取了冉嫮的衣裳,到洗浴的房间门口候着。
“来人。”皇帝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觅霜低着头进去,就见四折屏风
水中,冉嫮靠在皇帝身上背对着外头,听见觅霜请示的声音,闷闷的哼了一声。
觅霜上前去扶着冉嫮起来擦干水穿上烟色软绸的一套寝衣,不敢看她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上的斑斑红痕。而后用厚厚的帕子托着冉嫮的头发,不让湿发的水滴落到衣服上。
冉嫮回头看还坐在水中的皇帝,皇帝道:“朕即刻就来。”
冉嫮不轻不重的抛了个白眼,“是。臣妾先去歇着。”她声音还哑着呢。
身上哪里都酸疼,冉嫮将大半重量倚在觅霜身上回到了内室。坐在床边,吩咐觅霜赶紧给她倒杯水喝了润润嗓子。
皇帝由元桁伺候着穿了衣裳,回到室内,就看见冉嫮穿着素色寝衣,半拥着被子,靠在觅霜身上低头喝她手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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