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那帮人一闹,秦冲躲在柴房如惊弓之鸟,那帮人走后,他心想藏得更深一些,便挪些草秸加掩,不想制造出一些响动,最后竟然没能逃过珊珊的慧眼。
“你是谁,跑这里做什么?”
训斥秦冲,珊珊一边环视四周。
忽见窗纸上破了一个小洞,顿时领悟,“好呀,我知道了,你是来偷看我主人洗澡的,我没冤枉你吧!”
珊珊对妙宸她们的满腔愤怒正愁无处发泄,珊珊这下正好找到一个出气筒。
“走,跟我去见我家主人!”
珊珊凶巴巴的把秦冲从柴草堆里拽了出来,珊珊抡起棍子。
“跟我见主人去,别磨蹭,不然,我一棍子打死你。”
一手拉扯秦冲的胳膊,珊珊一手执木棍,反身在他眼前晃了几晃,彰显着暴戾。
然后押送秦冲出了柴房,走到院子,把秦冲往姝皇跟前用力一推。
“主人你看,这个臭流氓刚才一直都在偷看你洗澡,太无耻了!”
指向秦冲,珊珊伶牙俐齿的仍然不依不饶。
如果说秦冲现在有个梦想,那一定是找条地缝钻进去隐居!
不敢直视姝皇,秦冲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竟然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从刚才柴房里传出的珊珊的尖叫声,姝皇已经知道事情大概。
听说玉体被人偷看,姝皇又气又恼,可当看到秦冲跌跌撞撞到她跟前,一个英俊健硕的帅哥变得如此不堪,很快她就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姝皇的情绪非常复杂,正要发作,忽见秦冲眉宇间那颗朱砂痣张开一道缝隙,像是一只神秘的眼睛,不久,那眼睛又慢慢合上了。
姝皇心房一震,随之就好像着了魔似的,又如铁屑中了磁场的埋伏,注意力全被那颗朱砂痣吸引住了。
却是珊珊站在一旁十分费解。
她原以为主人被人偷窥,必成火凤凰,会对这个坏人严惩不贷,却不料姝皇如痴如醉地凝视这个坏人。
珊珊止不住眼前一愣,心想,莫非主人一见钟情,真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秦冲也是一头雾水。
不知面前美人是粉面桃花,还是杀人钢刀,是福,还是祸,秦冲心里忐忑难辨着。
姝皇可不管秦冲和珊珊怎样的心理变化,她也只愿秋水早点望穿。
凝视秦冲足足五六分钟,忽然她情不自禁的踮起脚跟,倾引修颈,嘴唇慢慢靠了过去。
感知着美人红唇无限靠近,秦冲顿时心乱如麻。
他始未料及姝皇如此轻佻,有心躲闪,却无力挪动腰板,也抬不起步子,像是命运多舛的一棵蓬蒿甘愿俘虏于大地的粘稠,这不是爱慕,能是什么?
更恼人的是萌动的心性冲荡他的魂魄,融蜜的热血犯贯他的命门,有一种奇特的物质很快撞晕了他的大脑,仙袂飘飞的感觉让他无法站稳。
秦冲身子微微晃了晃。
陶醉渐沉时,情不自禁的低头迎接这个神仙姐姐的圣女之吻,用心触碰着她的若兰呼吸。
忽听“扑哧”一声,姝皇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道声:“小冤家,我是那种人吗?”
秦冲惶惑着睁开眼睛,随之涨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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