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白海波所料。
李洁茹孤零零的坐车回到唐州,想到白海波骂她偷人养汉时那种恶劣的表情,她还真的一下子想要报复了。
心生骄蛮的同时,也就涌起红杏出墙的冲动。
李洁茹把电话打到秦冲家里,秦冲坐在书房,捧着一本书正在煞有介事的阅读。
尤其里边一首诗,读了以后很容易让他想起一个人。
诗的名字叫永逝,作者严冰舒,内容是这样的:
力,挣扎在泥土,
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倔强?
成长着,却不被成长所见,
那才叫青春。
背诵着,或者默念着,
呼唤最多的,永远还是你春天,
就像你的名字,
可以倒写,可以倒映,
或者直接与记忆无关。
活在这个人世间,
只为拥有一段可以与你对视的距离,
无论黑夜也无法阻挡。
可忽然感觉,
最近的距离,
是一片花瓣到另一片花瓣的舒放,
最远的距离,
是一片叶子到另一片叶子的飘落。
……
“一片叶子到另一片叶子的飘落,白丽,你究竟在哪?”
飘落的叶子,让秦冲瞬间想到白丽失事的那架飞机,事情过去很长时间了,那架失事飞机连一片残骸都没有找到,这让白丽之死更像一个谜团。
听到手机彩铃声,秦冲从记忆里收回目光,移到手机屏上,见是李洁茹打来的。
“洁茹,你找我有事?”
秦冲尽量把声音打造平淡,毕竟李洁茹是白丽的嫂子,思念白丽的时候,如果跟李洁茹谈情说爱,他感觉更对不起白丽。
却是李洁茹非常直白,“嗯,有事,我的事情就是想你,你要是现在有空,那就到我家来呗。”
“洁茹,你怎么了?”
从李洁茹说话不正常的语气,秦冲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李洁茹浅浅而笑,“没怎么,就是想让你搂我睡觉,爱来不来!”
说完忽然挂了电话。
秦冲眼前一愣,望向手机屏,一个不祥之兆让他迅速站起身。
李洁茹的情况他是知道的,白海波逃亡以后,鼎铭农化几乎陷入停产状态。
尤其白海波指使手下员工往地层排污的丑事被范开宝发到网上,更让鼎铭农化面临巨额罚款。
鼎铭农化是秦冲一手创办的,转到白海波手里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虽然现在打败了白海波,秦冲并没有胜者为王的感觉。
倒是李洁茹成了他的一个不好放下的牵挂。
他也承认,曾经他跟李洁茹鱼水之欢的精彩镜头,时常勾起他的某种回味。
那些卸去端庄后盛开的妩媚,那些拨开矜持后流溢的狂热,无不撩拨得他神摇意夺。
而这种感觉始终无法给予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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