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波在那里结识了很多血友。
这些血友在当地被人们称为血奴,多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流民,背景也相当复杂。
巧的是美女业务员陶艾美也在,而且干着卖身的行当。
白海波通过了解才知道,青鸟观一别,陶艾美应聘去了另一家农药厂,后来挪用货款炒股,把内裤都赔进去了。
厂家报案要抓陶艾美,随之陶艾美也开始逃亡生涯,最后落脚此地,竟然吃起了青春饭。
从白海波身边经过,陶艾美摆臀拧腰装出趾高气扬看不惯白海波的样子。
想起当初打算聘请陶艾美当销售老总,那时白海波想怎么玩这个小美妞就怎么玩。
可他现在却连两百块钱的嫖资都凑不齐,别说陶艾美瞧不起他,就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回到宿舍,白海波脸色越来越苍白。
上官雪很快看到了,停下手机里游戏挨身靠了过去。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白海波摇头。
上官雪把脸慢慢靠到白海波肩膀上,眼带歉意的说道:“要不,我也卖血吧,我不想老是花你的钱。”
她以为白海波卖血卖得身体有些吃不消,她跟白海波点子都很背,时运简直太差了,而越到这个时候,重担往往越是不能落到一个人肩上。
白海波当即说道:“不行,你还小,正在长身体,你身上那点血水,连自己都不够用,再说这里的针头也不干净。”
从陈艳艳跟他的恩恩怨怨,他没把上官雪拐卖,已经算是很良心了。
却没想到为什么要对上官雪这么好。
针头不干净,很容易相互传染,包括致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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