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波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身后还有两个青鸟派弟子按住他的肩膀,稍有反抗,青鸟派弟子便会拿指关节敲他脑壳。
可是,看见秦冲趾高气扬的站在他前边,他还是眼里滴血的表示不屑。
抬头望向秦冲,白海波晃动被青鸟派弟子按住的肩膀,极力摆脱。
“让我起来!”白海波嚷道。
有一个青鸟派弟子狠狠往他屁股扫了一脚,回敬道:“别乱动!”
瞬间,白海波安静了。
秦冲微微一笑,吩咐离此不远的另一个青鸟派弟子,“过来,把他的嘴,用胶带给我封上。”
听说要被堵嘴,白海波反应忽然强烈起来,挣扎也是带着疯狂。
“秦冲,你特么想干啥!你未婚妻被我睡了,厂子转给我了,是不是你心里憋屈,成心想要整死我!”
白海波满眼喷火的大声咆哮,显然,他不认秦冲这壶酒钱,甚至说,他从没把秦冲当人看。
啥,他未婚妻被人家给睡了,嘿嘿,看不出来,脖子还怪结实的。
那两个强按白海波肩膀,让白海波保持跪立姿势的青鸟派弟子,不约而同的这时笑了,以致白海波挣扎站起,他俩都无心阻挡。
是啊,厂子也成人家的了,还有脸在这装逼,这种人,真是千里难找啊。
青鸟派弟子最近十年被赵余年、胡云道哥俩带坏了不少,这一听秦冲未婚妻被人睡了,大殿里,很快蠢蠢欲动。
被人当面嘲笑,背后又被人戳脊梁骨,恼羞成怒,秦冲那也是自然反应。
“把他的嘴给我封起来,让他跪下!”
秦冲沉脸喝道。
白海波很快便被按了下去,嘴巴也被塑料胶带前前后后的缠了好几层,又是敲脑壳又是踹膝关节后半部分,他不服软真也不行。
这时,秦冲已经走到赵余年跟前。
“前段时间,你,胡云道,还有白海波,你们几个一起去了月牙坪,就在见老族长的当天下午,老族长忽然死了,说吧,你们为什么杀他?”
蹲在赵余年面前,秦冲慢条斯理地说道。
赵余年的反应倒是非常强烈,“我没杀他!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赵余年故意摆出恼怒情绪,能看得出来,他的反侦察能力很强。
秦冲微微一笑,“装,继续装。”
说着,他慢腾腾地从褂兜里掏出一根鸡毛。
秦冲捏着鸡毛,放在眼距中间,在离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看了半晌,几乎看成斗鸡眼了。
然后,他又不慌不忙地去掉这根鸡毛绝大部分的碎羽,只留下茂密的梢部,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啥。
“我这个人吧,不太喜欢跟人废话,既然你不愿意承认,倒不如让你直接闭嘴算啦,来人,把他的嘴也用胶带给我封上。”
秦冲吩咐道。
手拿胶带的那个青鸟派弟子,这时却是迟疑了。
“大师兄……”
望向赵余年,那青鸟派弟子表情极其痛苦。
秦冲哼了一声,“戴罪之人,你怕他干啥!害你师父,让你师父坠下悬崖,也有他一份功劳,现在我要你封住他的嘴,而不是直接把他打死,这已经给他面子了,你说,你到底怕啥!哦,要不然,你是他一伙的,是同案犯,对吧?”
秦冲故意激道。
那个青鸟派弟子瞬间服输了。
青鸟派弟子怒冲冲地走了过去,同时号召同伴道:“师父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敌人,走,咱们一起盘他。”
紧接着又说了一声:“我让你坏!”
第一句话还行,第二句话,也不知说的是赵余年还是秦冲,反正,几个人七手八脚,缠在赵余年嘴上的胶带特别紧,几乎能把猪头勒下来。
激将法起到如此强大的作用,立竿见影,秦冲笑了。
“好了,你们回到原来的地方去。”
秦冲屏退青鸟派弟子。
然后,他重新蹲在赵余年面前,要求站在赵余年后边的青鸟派弟子捏住赵余年的脖子,他则把鸡毛梢部伸进赵余年的鼻孔,来来回回地不停拧动。
靠,这是怎么个刑讯逼供法,也太奇葩了吧?
几乎所有青鸟派弟子都看呆了。
云水道长也惊呆了。
就连代香草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忽然之间,代香草脑海里浮现秦冲当初替熊三品到她家讨债时,那种刁钻无比的样子。
这个臭货,太会折磨人了。
忽又想到雪地里她和秦冲的那场相互箍紧与交流,这时,代香草不禁面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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