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拐了个弯,巧妙地说道:“我们是赵严在城市里的亲戚,这次回来想去他家里看看,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的家搬到哪里去了。”
中年大叔见阮烟长相甜美,说话也十分的柔和,警惕性松懈了几分,“是这样啊,听你们的口音也不像我们这里的人,赵严的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快走到尽头的时候,朝左拐,再走一段就到了。”
“好,谢谢你大叔。”
阮烟抬头朝前方看了一眼,步行走过去,少说也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陆景珩拧眉看了她一眼,“走吧。”
路上坑坑洼洼的,此时又下过雨,实在是不好走,好在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闲服装,不会太碍事。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前面走去,这时前方出现一个小水坑,陆景珩率先迈了过去,阮烟落在了后面。
陆景珩迈过去后,很自然地冲她伸出手。
阮烟见状犹豫了几秒,没有将手递给陆景珩,而是将自己的裤脚往上提了提,长腿一迈,便跨了过去。
迈过去后,阮烟冲他一挑眉头,径直走在了前面,陆景珩见状,只好尴尬地将手撤回。
步行走了一段时间后,两人终于来到了赵严的老家。
前面一排低矮的房屋,只有这一间屋子是新盖好的,两层的小洋楼处在这中间十分的显眼。
两个人往前走了两步,陆景珩正要去敲门,透过门框,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声。
阮烟和陆景珩相视一眼,阮烟走过去敲了敲门,从里面传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谁啊?”
二人自然是不能再称呼为是赵严的亲戚,阮烟看了一眼陆景珩,换了个说辞:“我们是赵严的朋友。”
“赵严的朋友?赵严平时那么小气,怎么会有朋友……”
那名中年妇女嘴里一边嘟囔,一边去开门。
打开门,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立在门口,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丧服。
那名女人警惕性地打量了下二人,疑惑道:“你们是谁啊?”
阮烟上前一步,礼貌地回答道:“我们是赵严的朋友,想来看看他,请问赵严在家吗?”
“赵严的朋友?”中年女人认真地审视了下阮烟,忽然换了个腔调:“你们来晚了,赵严人已经死了。”
“什么?”阮烟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阮烟觉得太突然了,这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他们今天刚来,赵严却在昨天去世了?
陆景珩拧起眉头往里看了一眼,只见院子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周围跪了一些身穿丧服的人,看这阵势,也不像是假的。
“能冒昧地问一句,赵严是因为什么死的?”
阮烟顿时泄了气,赵严死了,那么真相岂不是永远也查不到了?
“是因为心脏病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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