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沫点点头。
走了没两步,陆承宇看了她一眼,问道:“芷沫,你怎么换衣服了?我记得今天早上你穿的是件蓝色的礼裙。”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江芷沫就想起自己的窘迫,脸色瞬时变得不太好。
“没什么,就是不下心洒上了点果汁,弄脏了。”
“哦。”陆承宇也没多想。
两个人走下楼梯,正好迎面碰上上楼的阮烟。
阮烟看了江芷沫一眼,此刻她面上的表情十分的从容,仿佛方才发生的那场风波和自己无关。
阮烟从他们身旁擦肩而过,她来到二楼的卧室,小心地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放在了盒子里,随后又妥善地放在了抽屉里。
这条项链实在太贵重了,今天宴会上的宾客众多,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丢了。
毕竟是爷爷的心意啊,可是这份心意着实贵重,阮烟受不起。
放好项链后,阮烟这才走下楼梯,重新回到宴会中心。
宴会一直持续上了晚上八点多钟才结束。
宾客们一一散去,现场留下一片狼藉,良叔指挥着下人们打扫。
陆老爷子也有些累了,早早地回房间休息了,只剩下陆承宇和江芷沫二人,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有说有笑的。
阮烟来到二楼,想换下礼裙再回去,她将房门轻轻关上,走到床前坐下。
踩了一天的高跟鞋,此刻一放松下来,她感觉到浑身的疲倦。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还早,索性躺下来休息一会。
迷迷糊糊的,阮烟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也没有多想,眼皮沉重的厉害,她只想先睡会。
陆景珩推门进来,就看到阮烟侧躺在床上。
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为她的周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月白色的晚礼裙,长发慵懒地披散在肩膀两侧,露出胸前一片美好。
白天当着这么多人,他不好意盯着她看太久,此刻四下无人,他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地注视着她,此刻终于能好好看看她了。
心中陡然升腾出这么一个想法,陆景珩被吓了一跳。
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几分,自己怎么会被阮烟的美色所迷惑呢?
睡梦中,阮烟感觉到有人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陆景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她猛地一下坐起来,大脑的思绪跟不上,她急忙抬手扶住了发晕的脑袋。
“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这是我的房间,哪有进自己的房间需要敲门的?”
阮烟皱了下眉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觉间她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
她该走了!
阮烟着急起身,她的脚一落地,顿觉脚踝处一阵酸痛,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面倒去——
“啊——”
眼看着要摔倒,天旋地转间,她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下意识的,阮烟伸出手紧紧地攀住那具身体的胳膊,感受到掌心下微微发烫的肌肉,她抬眸,就对视上陆景珩灼灼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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