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宁小城,山前独院。
黑夜悄悄来临,雨儿布置下一道禁制,转身也回到了世外桃源之中。
她先到了灵姑洞府,看了灵姑与云儿灯芯,说了几句话,转身往张玄山洞去了。
见张玄正用功炼丹,雨儿也不打扰。又见了一燃,和他说了下外界之事,便回到了桃林竹舍。
此段时间,茶,沏了不少,也品的甚是有滋味;可琴与画,却练得少了;剑,更是疏于练习。
雨儿想了想,于是提着飞剑来到院中,在那月光之下,舞动起来。剑光阵阵,闪烁波动,身姿飘逸,剑来剑往间,幻化成漫天剑影,远远看去,犹如仙子剑舞,甚是养眼。
练罢飞剑,雨儿提着竹篮,去了湖边。
沉入湖中,闭目细细沉思。这几日得失,她都在脑海中,思虑了一遍。
突然想到,这座小城虽小,那街头巷尾,貌似有很多探头监控。平日里偶尔隐身飞行,会不会被发觉?
心中琢磨,也打点主意,叮嘱张玄日后小心。
沐浴完毕,穿好衣裙飞回竹舍。悬出夜明珠,慢慢作起画来!
一燃打坐修炼,雨儿作画,灵姑守着云儿,张玄与小狐、小虎炼丹,各自忙碌,世外桃园中,一派祥和!
转眼,一夜过去。
晨曦微露,花香鸟鸣,雨儿他们三人便回到了独院,依照惯例,雨儿烹煮茶,一燃与张玄品茶,谈些过失打算。
今日,王队将会过来接他们,参加市缉毒大队的统一行动。他们,也要作出安排部署。
张玄取出昨夜炼制的仙丹,一数竟然有一百多枚,虽有此辛苦,却也值得。
一燃、雨儿与张玄,各留了部分。
“玄儿,这次行动,你必须跟在我身边,听我招呼!”雨儿一边往张玄杯中斟茶,一边叮嘱道。
“姐姐,知道了。他们为何要请我们?”张玄嘴里应道,心里却不解那商政委是何意,直接问了出来。
“还不是你,本事很大,被他们发现了呗!”雨儿逗他。
“噢,我觉得也是!”张玄很是自觉,也有点骄傲。
“玄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以为你有那点本事,就目中无人。此乃凡间。若在天庭,你这本领,恐也只够逃生罢了。”
一燃见张玄颇有些自傲情绪,故意拿话敲打他,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
听师傅提到天庭二字,张玄有些惊奇,他这已不是第一次听说,于是道:“师傅,那天庭到底多厉害?为何我们不待在天庭?”
“玄儿,你知自己来自天庭便可,不必细究,更不可说与外人。你尚小,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他日得闲,姐姐与你师父,会细细告知于你。”
雨儿见张玄问起天庭,立即打断,不让他再往下问。
毕竟,此时提那天庭,一言半语,说不清楚,反而让张玄徒生猜想。
“那师傅说我本领,在天庭不够看,又是为何?”张玄没再提天庭之事,却纠结他的本领。
“玄儿,你可知这世间万物,由谁造化而成?”
“不知是谁,师父可知?”
“当然知晓!实乃道祖以参天造化,道化自然万物!”
“道祖?”张玄吃惊不小!
“当然,为师跟随道祖万年,也只学些皮毛。今日且让你看看,你那本领,可值一提?”
说罢,一燃伸出右手,于那空中一抓,便见空气一阵晃动,无数尘埃,聚往他的手心。
一燃走至池塘边,将手张开,便见那些尘埃,化作一条条锦鲤,摇头摆尾,活蹦乱跳。
将那锦鲤投入池中,锦鲤自游向远处。一燃转身看着张玄,笑道:
“此非幻术,实为造化之功!世间万物,看似繁华似锦,追其本质,不过一粒粒尘埃而已!你明白与否?”
张玄早看傻了眼!真没料到师父竟有如此本领。
“为师仅能造化寻常生物,无力造化大千世界。道祖却可以,明白差距何在?”一燃点化张玄,让他知道天外有外,不再张扬。
张玄听罢,低头沉思不语。片刻,又抬头望向一燃道:“师傅,我何时能学你这本领?”
“此本领,非学能成,更在悟道!悟透通天大道,一切顺其自然!”
张玄点头:“知道了师父,我想早日,悟透通天大道!”
“有此想法,便好!”
见敲打目的达到,一燃也不深言,坐回桌前,取过茶杯,细细品茶!
张玄琢磨一番,自己本领固然不小。可与师父相比,确实弱了不少。
于是,暗暗下定决心,此后也要学着悟道。
“玄儿,你虽不如师父,却也非凡人可比,切莫泄气,道祖予你神通,且先领悟,循序渐进方得始终,你可明白?”
“嗯!”张玄点头,也端起茶杯,慢慢品茶!
品了一口,突然想起昨日提到茶树之事。开口问道:“姐姐,有时间,我们再去那小女孩处,可好?”
雨儿知他何意,点头同意。
几人说话之间,已是一个多时辰过去。突然,院外响起汽车刹车声。
不用猜,定是王队过来接他们了。
开了院门,王队进来后,也不客气,直接坐到桌前,冲着雨儿笑道:“一日不喝你这茶,还想的慌,怕是如掉了魂一般!”
雨儿听了,抿嘴一乐,既然爱喝,常来便是。
取杯,斟茶,王队端起,咕咚一口,全部下去。
“你这……咋如牛饮一般?”雨儿见他似是真渴,不解问道。
“一大早,我从云滇市赶来,还饿着肚子呢!”王队说完,望了望院中,见那园中结了许多瓜果,对一燃与雨儿笑笑,起身去架上摘了一根黄瓜,在身上擦了擦,便大口咬了起来。
“嗯?好吃!”
他当然想不到,那些瓜果乃是用世外桃园中的水,浇灌而成!仙域之水,甚是凡间可比,结出果实,味道自是不同。
吃完一根,很是自觉又摘了几根,装进了随身提的包中。看得一燃,频频摇头!
“道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王队边擦嘴,边看着一燃。
“有何事,但说无妨!”一燃笑笑。
“昨日,一个叫卫夏的,打电话问我,你们住在何处?我不知他怎么有我电话,也不知怎么知道道长您,想了一夜也不明白,是为何意?”
“卫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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