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炙热的唇舌比她的要烫上许多倍,似是要将她口中奶糖的香甜品尝、啃噬个彻底一般,疯狂侵入,丝毫不留有余地。
姜绾这肺活量哪里敌的过他,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浑身软的像被抽去了筋骨似的。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之前的气势全都被搓磨粉碎了。
傅景川眸间裹挟着野肆且幽暗的光,胸膛徐徐起伏着停下来,又无比眷恋地在她已经红透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
低声问:“咋了这是?”
“今儿是过什么节么?”
“......不,不是。”姜绾眼眸湿软,缓了好半晌才抬眸娇生生地看他,眸中的欣赏和依恋却怎么掩都掩不住。
“你不是喜欢......这样嘛?”
她不自觉地撅了撅嘴,难免臊得慌。
自己确实算是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没法儿不承认。
傅景川却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痞气一笑,抬手捋了捋她鬓边的碎发,“嗯,特喜欢。”
“喜欢的不行。”
“赶明儿能多来几次么?”
姜绾神色一滞,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这寂静的夜,燥热的夏风顺着半敞开的门缝刮进来,却将心头热意吹得愈发狂妄。
她心口怦怦地跳着,像是要坏了似的,少见的没躲也没跑,亦没有碍于面子说点什么还回去。
姜绾觉得自己心尖儿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满溢出来了,挡都挡不住。
小手发着颤,攥着他的脖领子不自觉地又紧了些。
垂着浓密乌黑的眼睫,声音轻柔且缓慢地说:“我......”
“我就是看了玉兰姐跟她男人的事情以后,觉得自己运气挺好的,才能遇到你这样的丈夫。”
“你平时虽然总是粗粗拉拉的,可是却为人正义,而且对我也是真心真意的,这些我都能看的出来。”
“所以......我就是,”
姜绾洁白的贝齿轻启,咬着粉嫩微肿的下唇,印出个浅浅的印子。
紧接着像是骤然鼓起勇气,一抬头道:“所以我就是想跟你再亲近点儿,不行吗?”
“......”
傅景川眸色蓦地一暗,勾唇就道:“行啊,怎不行?”
“太行了。”
他单手攥着她纤细的腰身,慵懒而餍足地往后靠了靠,而后剑眉轻挑:“姜绾。”
“你想跟我亲近,我乐意的不行。”
“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说实话......我从前是真没尝过这种滋味儿,就跟有毒似的,让人沾了就遭不住。”
傅景川声音低哑粗沉,伴随着门外隐约传来的蝉鸣声,和乡间时不时出现的几声犬吠,像是在这黑夜中幽幽燃烧的一把篝火,燥而滚烫,让姜绾浑身的热意怎么退都退不下。
他的声音中又像是掺杂着粗糙的沙砾,从耳边拂过时留下蚀骨的痒。
可这回姜绾却强撑着没退开,因为她能看出男人野肆而深邃的眉眼间,那抹暗光愈发亮、愈发深重。
他隐约叹了口气,又凑近了些低声说:“但是不要觉得我对你好是你的幸运。”
“媳妇儿,这是我应该做的。”
“每一个男人本来就应该对媳妇儿和家庭忠贞不二。”
“无论我是不是军人,有没有人管束着我都一样。我本来就应该全心全意地疼你。”
“你一个这么好的姑娘,就连秦培生那小子都说你是仙女儿呢,我要是不对你好,才是真的脑子里糊了大粪呢。”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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