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你你了好几声,声音娇娇软软的,裹挟着满满的羞臊,最终也没你出个什么。
像是气坏了又像是羞坏了,“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徒留傅景川站在院子里,狭长凤眸亮得吓人。
他低低哑哑地又笑了几声,心窝像是被蜜泡了似的。
锋利的眉梢抬了抬,而后便回柴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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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三更时,唐欣欣缩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双眼睛瞪得都布满了血丝,捏着被角。
她心头像是有团岩浆似的滚着,双手骤然用力攥紧了被子,像是要把被拧断似的。
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句:“姜绾,你这个小贱人!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正逢此时,只听“咚”的一声。
窗户像是被个小石子儿砸中了。
唐欣欣浑身一抖,猛然坐起身。
死死地盯着窗户,冷汗从额角流下来。
“......欣欣!欣欣......”
刘翠压低的声音显得无比慌张,蹲在院墙后面一声声地喊:“欣欣,你快出来呀!”
“别叫了!”
唐欣欣赶忙坐起来把窗户开了个缝儿,“你大晚上的来我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家去......”
刘翠刚从医院出来,一出来就绕道摸着黑来了唐欣欣家。
她想起刚才的事情,急的眼泪儿都出来了。
“欣欣,你快出来呀!你刚才到底在哪儿啊,我都听见你吹口哨了!”
“可你刚才怎么不出来帮我呀!”
“现在害的所有人都以为我跟钱六筒乱搞呢......你,你是怎么认识的钱六筒啊?为什么偏偏叫他去!”
“人家都说钱六筒的媳妇儿是个母老虎嘞!我这还咋活啊??”
唐欣欣陡然瞪圆了眼珠子,“你说啥?”
“......你说刚才那个人,是钱六筒??”
当时天黑唐欣欣没看清,在草地里只趴了一会儿就听到姜绾大声喊刘翠的名字,后来人们就都从村委会大院跑过去了。
如今听到刘翠说,那个人竟然是钱六筒。
唐欣欣心上的火像是骤然又被泼上一桶油。
她翻身就蹬上鞋子,喘着粗气蹑手蹑脚地从后门儿溜了出去。
“欣欣!!”
刘翠脸色还是苍白的,整个人看起来都狼狈不堪,猫着个腰走过来,眼泪儿一下就夺出眼眶,“欣欣,你说......现在可咋整呀!”
“我都已经帮你办了事儿,你总得先把我小弟欠的利钱跟人家说说......先停了吧!”
“你想得美!”
唐欣欣嗤笑道:“刘翠,我不是跟你说了,无论发生啥事儿都不能从茅厕出来吗?”
“是你自己忍不住跑出来的,你中了那个姜绾的激将法!你自己废物......事情都没办成,还好意思叫我帮忙??”
“欣欣!你,你这说的是啥话!”
刘翠像是被雷劈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瞪着唐欣欣,“姜绾喊的是我的名字,不是你的!”
“她坏的名声也是我的,不是你的。”
“你当然不急!”
“你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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