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你要不躺着?我真是怕你伤口裂了,到时候又要重新缝针。”
陆织谣都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多大个事。”司承禹挥了挥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三叔之前跟我说话,从来不会那么客气,今天真的是太奇怪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回来的三叔,压根儿就不是他?”
“啊?应该不会吧。”
陆织谣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有被吓到,她还真是一点都没想过,回来的司祁年不是他本人,顶多就觉得他有些变了。
“真的奇怪!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叔之前真的不会跟我那么客气,三叔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司承禹有些想不通,这么二十多年,三叔没有一次跟她说话那么客气过。
“别想的这么玄,这世上哪儿有这些东西。”
陆织谣可不信什么夺舍,无非就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所以导致他情绪有些变化,这很正常。
“可能是因为你把我安全带了出来,心里很感谢你,所以对你说话客气了很多,这能解释的通。”
陆织谣替司祁年解释道,这绝不可能是因为被夺舍了。
“可你也觉得他不一样,不是吗?”
司承禹问。
“我只是觉得……他……”陆织谣这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就是觉得司祁年这次回来变撩了。
“他怎么?话怎么不说完?还要我一个个的问?”
司承禹见她犹犹豫豫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是你跟三婶说话的态度?”
司祁年在的时候,她毕恭毕敬的一口一个三婶,而司祁年不在的时候,他对她说话的态度真是差的不得了,简直判若两人。
“三婶?我不过是在三叔面前做做样子而已,你还当真了?真把自己当我三婶了?”
司承禹这副模样,嫌弃的不得了,陆织谣都不知道怎么说他。
可应该给他点教训看看,不然他以后还是会这样。
“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全部录音了,到时候给你三叔听听,你私底下是怎么跟我说话的,在他面前又是怎么装模作样的。”
陆织谣这话只是故意的吓吓他,可并没有要说给司祁年挺,司祁年怪罪他,不就是让他憎恨他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
“你敢!”司承禹听到这话,顿时十分激动的站了起来,腹部的伤口一痛,他连忙捂住,疼的他倒抽一口气。
“你先过来躺着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陆织谣看他这不小心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录音删了,你敢给三叔听,我就敢弄死你。”
司承禹走上前低着头警告,那眼神凶的厉害,陆织谣顿时都被他这眼神吓住。
“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弄死我?”
陆织谣壮着胆子道,他对自己那么好,拼了命的护她周全,怎么可能会舍得弄死她。
“你……”司承禹没想到她会那么说,顿时被气的脸色铁青,“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我再自杀,你觉得我害怕什么?”
“如果你心里这么想,那你真的太不应该了,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而不要命了?你只考虑你自己,从来没考虑过你父母,你哥哥,还有司砚初,以及世界各地支持你的粉丝。”
陆织谣说这些就是不想他往后再这么说,或许他只是说说心里并没有这么想,但是为了避免,她还是得告诉她。
哪儿知,司承禹耸了耸肩,“我无所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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