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织谣看了一眼旁边的司祁年,“我没有跟你抢啊,这是你亲三叔,我即便是抢也抢不走啊。”
她总是认为自己在跟她抢司祁年,她们又不是情敌关系,难不成她还能抢到让他们叔侄断绝关系?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司祁年是宠她没错,但他总有娶妻生子的时候,难不成以后他这个三叔疼她要比疼三婶的多?
“都找到三叔办公室来了,你还说你还没有?”
司砚初说完走到司祁年旁边,抱着他的胳膊将她往旁边拉去,开始拿腔拿调。
“三叔,陆织谣就知道在你跟前说我坏话,她的嘴巴比我厉害,我说不过她,我真是吃亏,你可不能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啊。”
司砚初撒起娇来的声音让陆织谣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站在一边什么都没说,看在司祁年面前能把她说成什么样子。
“三叔,你不在的时候,你是不知道陆织谣嘴巴有多厉害,上次还威胁我,说要打我,之前她打的那一巴掌,我还痛着呢,三叔,你可不能不管啊。”
司砚初抱着司祁年的胳膊跳起来撒娇,然后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好像经常看见你欺负她。”司祁年道。
“我……那是她故意招惹我,我总不能一直让她欺负,好歹我也是司家的亲孙女啊,她不过是个拖油瓶,我不能这点气不出吧。”
司砚初见司祁年不帮着自己说话,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三叔,我了只有你这么一个三叔啊,你要是都不护着我,我该怎么办啊。”
“三叔,我都快被欺负死了,你是一点都不疼我,不疼我!”司砚初边哭边闹,娇纵的不行。
“行了。”司祁年冷声打断,司砚初听得一愣,如今自己这么撒娇都没用了?“没事先回去。”
就是因为陆织谣,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一向宠爱她的三叔怎么可能会烦她。
“三叔,你真的不疼我了,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的,现在却因为这个拖油瓶对我冷眼相待!”
陆织谣站在旁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司祁年没护着她,反而眉宇间还有些不耐烦,看的真是大快人心。
“她没跟我说你坏话,你要是在这么恶意指控,别怪我罚你。”
陆织谣有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她坏话,司祁年比任何人都清楚,司砚初被娇纵惯了,一直用自己的身份压陆织谣,陆织谣反而不与她计较,她却恶人先告状来了。
“三叔,你为了这个拖油瓶要罚我?你以前都舍不得对我说一句重话,现在却要因为她罚我?是不是在你眼里,他才是你的亲侄女啊!”
听到这话,陆织谣有些不好意思,她不自然的看向落地窗外。
司祁年可没有把她当成亲侄女……
陆织谣知道自己听的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会让司祁年为难,“三叔,我先去忙工作了。”
“去吧。”司祁年点头。
见到陆织谣要走,司砚初忽然大声命令,“不准走!”
“司砚初!不许再胡闹。”
司祁年见她越来越没规矩,便厉声呵斥了一声。
“三叔!她是不是在你面前装可怜了?她跟他妈就是个克星,二叔就是因为……”
“闭嘴!”
司祁年打断了司砚初的话,陆织谣捏紧拳头,无论司砚初怎么说她,她都可以忍不住不跟她计较,但她说她父母不行。
她也是不想让司祁年为难,于是便没跟她计较,抬腿继续朝门外走去。
也幸亏司砚初没有多怀疑他们的关系,否则肯定会立马告诉爷爷。
因为司祁年出差了,陆织谣也就没打算回别墅住了,没有司祁年在,她不习惯。
正是月底,工作量大,陆织谣加班到晚上十点才忙完,办公室里安静,时不时传来人扭脖子锤胳膊,困得打哈欠的声音。
陆织谣离开前还有一大半的人没有下班,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工作也确实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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