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陆织谣清醒了不少,三叔给她打电话了她没接到。
于是她立马回了电话过去,那边很快接听。
“三叔……你给我打电话我,睡着了,没接到,不好意思啊……”
陆织谣说话断断续续,胃疼加上头晕,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你怎么了?”司祁年听出了她语气不对。
“没,没事。三叔你打电话有事吗?”
陆织谣忍着难受问。
“你在哪儿。”
“华景小区。”
话毕,司祁年挂断了电话,陆织谣盯着手机纳闷儿,怎么就把她电话给挂了……
是不是没接他电话,他生气了?陆织谣很想再给他打个电话,但是她实在难受的厉害,整个人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上。
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不久后,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陆织谣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开门。
缓了一会儿后,她捂着肚子起身朝门口走去,撑着墙一步步往前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看到外面的人,她有些吃惊,“三叔?”
“你怎么回事?”司祁年走进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沙发走去。
“胃疼…三叔,你……”
陆织谣很不想让司祁年进来,因为里面实在是太乱了,外卖和酒精的味道混在一起也不是很好闻,估计三叔要嫌弃死。
在司祁年见到周围凌乱不堪的场景后,嫌弃的皱起眉头,“这么喜欢喝酒?”
冷冽的语气让陆织谣有些害怕,“我跟我,朋友喝了点酒,女性朋友。”
陆织谣特意强调了是女性朋友,生怕司祁年更生气。
“乱的一塌糊涂。”司祁年眉头紧锁,对周围脏乱的环境十分嫌弃,随后他弯腰把陆织谣抱去了房间,随脚踢开了一个易拉罐。
没过多久,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陆织谣又困头又晕,胃一阵阵抽痛着。
她一时间分辨不清男人是谁,只感受到他给自己探脉,然后又跟三叔说着什么。
手背上一阵刺痛感,陆织谣微微睁开眼睛,随后冰凉的液体流进血管。
“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司祁年的声音响起,陆织谣安心了很多,幸亏今天有三叔,不然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陆织谣逐渐沉睡,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脑袋沉重,但跟昨晚比起来舒服了很多。
三叔走了吗?
陆织谣掀开被子起来,昨晚乱的要死的客厅让三叔看见了,自己在他眼里会不会是一个特别不爱收拾的人,丢人。
她准备去把客厅收拾下,没想到开门出去,客厅干干净净,地板擦到发光,这……
不会是三叔打扫的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
这时,司祁年从厨房出来,“醒了?”
陆织谣见他还在,意外又惊喜,连忙走过去问:“三叔,你还在啊,客厅是你打扫的吗,真是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找的家政。”
“哦,这样啊……”陆织谣挠了挠头,不是他打扫的就好,“三叔,你昨晚一直没走吗?”
话毕,陆织谣被一只手拉过去,司祁年将她困在自己和灶台之间,头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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