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罗马吗？”芬格尔猛吸了一口空气，“我闻到了罗马的气息。”
利维坦头戴耳机跳着步伐，问道：“老大，罗马是什么？”
芬格尔回答道：“罗马是这座城市的名字，也代指一种生活。”
“生活？”
这样的话语对于利维坦而言有些难以理解了。
“就是奢侈的生活，正所谓有的人生来就在罗马，而有的人生来就是牛马，比如你，就是为我干活儿的命。”
“我是牛马？”利维坦指着自己，“我不是龙吗？”
“不，你是牛马。”芬格尔不容置疑地说。
“好吧，那我是老大的牛马。”
“你也可以当你老大的马子。”路明非插入话题。
“马子又是有什么？”利维坦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马子什么也不是，你当不了我马子。”芬格尔赶紧说道。
“你俩晚上多捡肥皂。”路明非一旦开了口就没打算停下来。
“肥皂？”利维坦问：“洗澡那个玩意吗？”
“是，是。”芬格尔应付完利维坦，凑到路明非耳畔说道：“会长大人，别拿我开玩笑了。”
“是没打算继续拿你开玩笑，我已经看到了他们了。”路明非指着机场出口的位置。
他们，指的是凯撒、乌鸦和夜叉。
路明非愿意来凑这场热闹，除了解决奥丁外，更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朋友。
“我该称呼你为旧王还是路明非呢？”凯撒笑着问。
“工作场合称职务。”路明非说。
首尔之旅结束后，路明非就听酒德麻衣说了关于乌鸦和凯撒的事情。
让凯撒知道这些事情也好，在意大利行事会方便很多。
“好的，路植物。”凯撒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并给了路明非一拳，“你可真能藏啊，我还以为来参加我订婚典礼的是旧王呢。”
“他可不稀罕你的订婚典礼。”路明非为他们介绍利维坦，“这位，褪去龙躯的海洋与水之王——利维坦，对外就说是旧王的部下。”
“大家好，我是利维坦。”利维坦原地蹦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
路人们投来看神经病的目光。
“这……阁下是有多动症吗？”凯撒摸不清状况。
从见面开始，利维坦就一直在原地蹦跶着。
“我觉得屁股那一块动得比较严重。”乌鸦说道。
“个中缘由，他不这样的话，连站在地面都困难。”芬格尔解释道。
“好吧，有点辣眼睛。”乌鸦捂着双眼。
“是先休息一晚，还是直接跟我们一起去执行任务？”凯撒问。
路明非想了想，说道：“先休息一晚吧，我顺带了解下目前的情况。”
凯撒：“校长和我老爹让我好好看着你，他们两个在母舰上，短时间不会上岸。”
路明非：“那你就盯着我呗，到时候诺诺吃醋别怨我就行。对哦，诺诺呢？”
“订酒店去了，她还不知道你活着，我没告诉她。这种事情就别把女人也拽进来了，以她的性格，会带来很多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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