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武器部队迅速去支援!”克尔刻的父亲朝着对讲机吩咐道,随后低头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克尔刻。
克尔刻伤得太重了,被送到手术室时看起来还有几分精神,实际上只是龙血和体内的肾上腺素在强撑着,此刻他已昏死过去,手术还得继续。
“家主,是否出动圆桌骑士团?”克尔刻的父亲看到儿子成了这副模样,怒火中烧。
他誓要把那个入侵者挫骨扬灰!
“我已经派出骑士团了,你好好陪你儿子吧。”家主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恼怒又不失威严。
克尔刻父亲的脸色变得惨白,家主的意思是他将没有介入这场战斗的权力。
“家主……”
“你和你儿子干的好事,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现在,剥夺你的爵位。等此件事了,接受审判吧。”
“家主!”克尔刻父亲嘶吼,可是对讲机里已经没有了回应。
他的通讯权力也被切断,这场战斗,不,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事情,他已没有知晓的资格。
作为父亲,他爱自己的儿子吗?那是自然。但事已至此,他脑子里只剩下责怪和怨恨,对儿子的怨恨。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家主是怎么查到那些事的?他不理解。
就算是死,他也想死得明白点,自认天衣无缝的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四位武装人员冲进了手术室,至此,克尔刻的手术中止,他的命不足以让罗斯柴尔德家族浪费资源。而他的父亲暂时扣押,等待发落。
据地深处,三座主城堡后方的角落里,酒德麻衣隐入黑暗,等待合适的时机。
“也不知道那对父子怎么样了,楚天骄,你那边什么情况?”酒德麻衣趁四下无人,按下通讯器按钮,低声询问道。
“他们还在追,好像人越来越多了。”楚天骄淡定回答道。
“够生猛的,不过这种关键时候你能相信我,倒也不错。话说你为什么让我把克尔刻的资料以匿名的方式寄给罗斯柴尔德家族?”
“现在是闲聊的时候吗?”楚天骄那边传来一声巨响。
“我去。”酒德麻衣摘下通讯器,晃了晃脑袋才解决耳鸣,“什么情况?”
半晌后楚天骄才回复道:“火箭弹,他们动用重武器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很轻松。
“那你还不赶紧回答我,我好去干活儿。”
“单纯看那个小子不爽而已,况且他们应该猜到是我干的了,这样做能把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我这里。”楚天骄冷笑:“让你更好行事,不满意吗?”
“满意,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个真男人。”
“赶快找到龙骨十字在哪儿,我准备往里杀去了。”
“尿性!我马上行动。”
如果不是阵营问题,楚天骄会是一个很好的队友。
酒德麻衣原本的计划是乔装打扮,一同混进去。但楚天骄认为在罗斯柴尔德家族高度警戒的情况下,混进去的可能性很小。
要弄出大动静,大到他们没精力去考虑别的事情。比如堪比次代种入侵的事故,同时配以克尔刻事件的助力,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那个老家主定然能猜到这个楚天骄就是当年的学院新星。这一下子,往事新仇叠加在一起,眼前的危机和学院瞬间反转的态度,他们哪儿还能想到那个偷走权限卡的女人?
就是能想到,又哪儿来的精力去管?
记得商议行动计划时:
“我负责吸引他们注意力,你混进去。”
“他们知道有个女人偷走了权限卡,你觉得有那么容易吗?”
“我会打到这件事情变容易为止。”
得,杀胚还有基因遗传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