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郑重点头，这是两个女性之间的约定。
有效无效，未曾可知，但至少酒德亚纪愿意相信这个跟在路明非身边的女孩。
她知晓那段佳话，芬格尔写过关于路明非和绘梨衣的感情传记，字数不多，但很感人。
“需要我送你们到港口吗？”酒德亚纪问。
“不必，我会让布宁把手续送来，在此之前，我得先见一下文森特，麻烦你安排一下了。”
“好的。”
酒德亚纪走到办公桌前准备拨通病房管理员的电话，她现在的身份是这里的专家医生，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以免惹麻烦。
跟普通人世界沾边的事情，处理起来要比混血种内部要麻烦很多。
她刚提起座机电话，一切静止了下来。
晚风从窗口吹过，吹来穿着一身条纹精神病服的小魔鬼。
“哥哥。”小魔鬼坐在窗台，背对着室内，似是望向远方。
“说话，什么事情？”
小魔鬼转过头，只露出一张侧脸，“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这个叫酒德亚纪的女孩不会再有那样的麻烦了。”
“为什么？”
“这是坏消息的内容。”
路明非强忍下不耐烦，问道：“那坏消息的内容是什么？”
“有人顶了她的麻烦，她的命，有人替她背了。那个人你也认识，这就是坏消息。”
又有人死去了？路明非心头一颤。
能让小魔鬼亲自来告知的定然是无比重要的人，是谁呢？
凯撒？楚子航？象龟？校长？副校长……
“是谁？”
“哥哥，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你是这么愚蠢的人吗？还是说在你看来，那个人本来就不重要？”小魔鬼叹了口气，很遗憾地说道：“我以为对你来说，他也很重要呢。”
路明非瞬间明白了答案，是他？为什么？
“贝多伦吗？”
“这需要用疑问句吗？”
“为什么？”
“我该说什么呢？我想想。”
小魔鬼沉思了片刻，终于放弃了语言描述。
“算了，请看VcR！”
一个响指，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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