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喝的侍奉着,什么都没短缺过她,她对得起父王当初救她于水火之中这件事吗?”
李星盼气愤地吐槽着。
温桃:给男人织帽子这手艺还是祖传的。
不是,这种属性也有遗传基因吗?
李星盼吐槽完了,心里爽了些,但还是有些不解气的样子,盯着温桃看。
温桃硬着头皮问:“那现在怎么处置她了?还有,查清楚跟她……那个人的身份了吗?”
说起这个李星盼又气起来:“那个人是抚远将军府旁支的亲戚,之前来过多次了,说是花姨娘表哥家的儿子,没事会来探望探望,但他可没少从花姨娘手里拿钱。这么个玩意,谁知道怎么就勾搭到一起去了。差着辈分呢!”
这话她说着都觉得难听。
“花姨娘已经被父王关押起来了,她那个表哥也派人去打探消息去了。”
温桃心里哟哟了两声,原本看着那男的觉得挺年轻的,还以为花姨娘老草吃人家嫩牛五方,小伙子也是真的饿了,各自有所图。
这他妈的表哥的家的孩子,那不就是得叫花姨娘一声姑吗?
你俩在这跟我玩神雕侠侣呢?
震碎了温桃三观。
李星盼叹了口气,这才注意到温桃坐在那手里一直拽着个小包袱不松手,纳闷地问:“你这是干什么?装了什么宝贝,还怕丢了不成?”
温桃开着玩笑回答:“可不咋地,里面装的我的命呢。”
李星盼虽好奇,但也没非要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兴奋地站起来:“走,我还说要送你点东西带回去呢,被搅和的一塌糊涂。”
温桃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思想,跟着李星盼去她那边挑东西去了。
反正天都黑了,早一会回去晚一会回去都是摸黑。
李星盼送给温桃的是一套头面还有一个腰牌。
“不知道还什么时候能见,这个就当我提前给你添妆了。”
温桃:你这是给我添堵了!
“这个腰牌你随身带着,若是遇见难事,拿着腰牌去官府找人帮忙就是了。”
李星盼表情不似作假,好像真的有点舍不得温桃:“听说你们那遭了山匪,以后若是有任何的不对,拿腰牌去找官府,他们不敢不派人。”
温桃赶紧收好,这等于护身符啊!
这哪是郡主,这是祖宗啊!
到了温桃离开烈王府,都没见到李星潭,他只是派人送来了八万两的银票,却并没有出现。
温桃也不往心里去,钱到手了比什么都强。
回到有朋客栈,免不得跟言常絮絮叨叨一会儿这几天在烈王府干了些什么。当然,花姨娘那事儿是肯定不能说的。
俩人定好了第二天上路的时间,眼看着天不早了,赶紧各自回房,抓紧时间休息。
转天一早,温桃刚从客栈楼梯下来,就看见言常耷拉着脸,旁边站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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