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媳妇捏了两粒豆子进来,在温桃的耳垂上揉了起来。
把温桃疼的,嗷嗷叫。
“喊什么喊?都没果子懂事,果子扎耳洞时候也没像你这么能叫。”
温桃忍着疼,半拉脸都扭曲了,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奶:“果子啥时候扎的?”
她都没注意到小果子居然有耳洞。
“下生就扎了。”
温桃:……
无语!
这不是废话吗?那么小的孩子她懂啥?她顶多就是哭嚎,肯定是不能像她有这么大的恐惧感啊。
老三媳妇觉得揉的差不多了,拿起针眼都不眨的卡一下就把温桃的耳垂捅了个对穿。
“哎……啊?”温桃只觉得疼了一下,但没想象中那么疼。
“还行,不咋疼。”她又活过来了。
她三婶开始送针:“没多疼,肉都被豆子揉开了,就剩两层皮,能疼哪儿去。”
温桃刚觉得自己还能支棱,耳朵突然传来火辣辣又蜇得慌的疼,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哎疼疼疼。”
她三婶把针送过去,线要比针尾粗,过的费劲,她三婶都要加一点力气在后面拽针,才能顺利拽过去。
而扎破的耳垂因为棉线沾了酒的缘故,可不火辣辣的蜇得慌的疼。
另外一边如法炮制。
温桃满脸泪,耳朵两边飘着两褛白线,嘴张老大哭不出来。
她缓缓起身,脖子都不敢动,慢慢往外走。
如果不像丧尸的话,还是挺好看的。
温杏从她屋子里出来,手里举着绣好的衣服:“桃子姐,来试试,看看怎么样。哪儿不合适我抓紧时间改一改。”
温桃旁光扫过去,通红通红的衣衫,袖口和衣襟上绣着水粉色的图案。
她怀疑的目光看着那件衣服。
她明天是及笄吧,不是嫁人吧?
试!
大家的一片心,她只有感激,没有嫌弃。
衣衫穿上,特别合身。
温杏满意地点点头:“桃子姐,喜欢吗?”
温桃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衫,点点头:“挺好的,就是袖口上绣个屁股是怎么回事?”
温杏脸色涨红:“桃子姐,那绣的是桃子,是你的名字的意思。”
温桃:哎哟哟哟对不起,她还以为是满山猴子我腚最红的意思呢。
温杏很受伤的表情:“桃子姐,真的很想……屁股吗?”最后那两个字动静小的啊,要不是屋子里特别安静,温桃都险些没听清她说的是啥。
她赶紧狡辩:“没有没有,我故意逗你呢,你什么手艺心里没数吗?我就是故意那么说,我当然看出来是桃子了。你这不对嗷,我胡乱说的你就信,你不能对自己的手艺那么没自信。”
她扳着温杏的肩膀,与其对视着,看的温杏眼神直闪躲。
“看着我,你是最棒的,你是最优秀的。”
她松开温杏,一边拍手一边跺脚:“跟着我说,加油加油我最强,加油加油我最棒。”
她好像加入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销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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