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银柳也适时插话,”奴婢可以帮王妃作证,那伤的确是侧妃自己磕破的,当时侧妃身边的丫鬟婆子也在,王爷若是不信,大可把她们叫过来问一问。”
“王妃事后心有不忍,怕侧妃头上留疤,方才还让奴婢送了玉肌膏过去。”
“这里哪里轮得到你一个丫鬟插话?一点规矩都没有!”薛妈妈不敢当着轩辕平的面反驳裴芷妍,便将怒气转到银柳身上。
“银柳不过是说出了实情,薛妈妈何必动气?薛妈妈若是觉得本王妃身边之人说的话不可信,不妨叫玉香榭的人来问话就是了。”裴芷妍冷冷地说道。
薛妈妈见裴芷妍当着轩辕平的面脸色都冷了,此时岂敢再托大,讪讪地说道,“王妃,老奴当时也没在场,许是府里的人没说清楚。”
“臣妾已命人将妹妹送回玉香榭,玉香榭刁仆私放妹妹出来,臣妾已将他们关在柴房,等候王爷发落。”裴芷妍没有接薛妈妈的话,朝着轩辕平淡淡地说道。
轩辕平见裴芷妍面带委屈,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宽慰道,“妍儿向来做事有分寸,这些后院之事,你自己做主便好。”
裴芷妍微微点头,轻声道,“多谢王爷。”
“哎,侧妃也不过是思子心切,才会如此冲动。”薛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讥讽,“王妃未为人母,自然理解不了这份痛苦。”
这薛妈妈无非是想讥讽自己无所出罢了,呵,裴芷妍心里冷笑,既然如此,那本小姐便让你笑个够!
于是她拿起手中的帕子,轻拭了一下眼角,语气有些哽咽,“薛妈妈说的对,本王妃未为人母,自然是理解不了这份痛苦,想必本王妃此生估计是很难理解这份痛苦了。”
薛妈妈见戳到裴芷妍软肋,心中不由暗喜,呵,一个无所出的王妃,看你还如何得意。
轩辕平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毕竟这一切也算是他造成的。
他心生愧疚,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妍儿,你无需如此介怀,你还年轻,相信太医一定会调理好你的身子的。”
薛妈妈并不知此前轩辕平给裴芷妍下药之事,自是不了解内情,见他二人如此情形,心里有些懵,王爷为何如此包容她?
此时,裴芷妍又故作悲伤,“王爷,臣妾怎能不介怀,臣妾无法为你开枝散叶,这是臣妾的错。求王爷赐臣妾一纸休书,让臣妾离开王府,臣妾愿在青灯古佛前,为王爷祈福,为王府祈福。”
裴芷妍装得情真意切,作势便要离开。
轩辕平闻言脸色一变,上前紧握着她的手,“妍儿,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是我的王妃,我怎么可能让你离开。”
裴芷妍低头,泪水终于滑落,“王爷,女子无所出,终会遭的非议的,眼下府里已有风言风语,臣妾不想再给王府和王爷带来负担。。”
轩辕平闻言脸色一沉,“府里若是谁敢非议王妃,本王定会严惩!”
一旁的薛妈妈面露尴尬之色,都说王爷对王妃不同往日,没想到如今王爷对王妃比以前的萱侧妃还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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